剑帅莫得感情回:“死了。”
“死……”
周太子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
失声半晌,才回过神,悲声痛呼:“圆圆!”
“扑通”一声,周太子栽倒在地……悲伤过度,昏厥了!
别院大隐隐于市。
整座小院,除周太子、柳穿鱼,没第三个人。
周太子昏迷,可谓毫无防备。
杀人放火的绝佳机会!
柳穿鱼压着蠢蠢欲动、踹对方几脚的心思。
想起鹤兄提醒的……忍!
周太子很狡猾,虽怎么看都是完全失去意识,但……他相信好兄弟的预判。
绝壁是试探!
柳穿鱼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试探,想要试探出什么。
鹤兄箴言:以不变应万变。而一旦动作,须一击必中!
于是默默盯着倒在地上的人……少刻,剑帅才有所动作。
辣眼睛!
不想看到这货!
轻挪着步,走到墙壁前,挨个欣赏起人像画。
十八`九岁的苑闻苏,各种日常生活场景。
绘画者画工不错,水平虽不如蔺不知,但也可说惟妙惟肖、可堪传神。
柳穿鱼默。
画上的少年,灵动活泼……
透过纸张,隐隐散发着“清澈的愚蠢”。
“……他什么时候,”身后,蓦地想起一道虚弱的询问,“什么时候走的?”
周太子醒来了。
柳穿鱼第一时间察觉到,故作没发现。
“十六年前。”
“十六年……”
周太子恍恍惚惚。
柳穿鱼转头看向对方,忍耐快到极限,忍不住道:“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该走了。”
周太子倏地回神:“你要走哪?我毕竟也是你父亲,留在我身边吧!”
柳穿鱼藏在面具下的脸绿了:“你不是我父亲。”
陈述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