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平定、诏安平州境内山匪、水贼?能行吗,感觉比清剿流寇都难。”
“聒噪。”
“……”
柳穿鱼没想偷听书生的机密,架不住耳朵太灵。
是蔺不知自己说的,宅子里无论什么地方,可随意他出入。
这时,书房窗户被推开。
刚从衙署回来的书生,官帽、官袍没有脱掉。
别有气质。
柳穿鱼上下打量。
书生浅笑:“恩公在看什么?”
剑客坦率回:“你穿着好不一样。”
“可显得奇怪?”
“不怪。威风。”
闲谈一两句,柳穿鱼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送出纳合道宝。
蔺不知也不矫情,道完谢,便接过。
“天煞在追杀你?”
“是。”
不等剑帅纠结,书生温声道:“看起来,他已经放弃了。”
柳穿鱼不认同地摇头:“不可能。”
鬼兄超执拗。
为几两银的赏钱,十年前追杀他到现在。
阳水鬼也在一旁忧心忡忡。
蔺不知神色淡淡,道:“听说,天煞远赴瀚海,追杀千愁万恨宫左使去了。”
“诶?”阳水鬼嗓门超大,“老爷听谁说的?”
柳穿鱼也好奇看向书生。
鬼兄行踪向来隐秘,连长目飞耳也捕捉不到他的消息,眼前这人如何得知?
蔺不知没给二人解惑。
转而问起恩公,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这几日住得可自在?
江县的风土人情是否喜欢?
春日来临,隔壁百花城举办万花展,要不要同去观赏?
……
柳穿鱼很轻易地被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