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制着本能攻击的冲动。
鹤兄,一如既往的肉麻!
少庄主些许抱怨:“若非黑前辈赶巧遇到贤弟,想是贤弟早忘了还有聂追鹤这个人吧?”
柳穿鱼诡异地心虚:“没。”
遂理直气壮:“都怪李寻鹿!”
在外酷爱装高冷的剑帅,这回言辞可利索,一股脑说起被李寻鹿骗着出海的种种。
少庄主成功被安抚住,柔声道:“为兄没怪贤弟,只是四个月未见,实在……”
柳穿鱼理解好兄弟的寂寞空虚冷,大方地回个抱抱。
聂追鹤惊讶,遂嘴角弯起,欣然作着大鸟依人的姿态,赞美:“贤弟的臂膀,好是坚实!”
柳穿鱼骄傲昂首。
可不!
少庄主轻声细语,说话动听:“贤弟的胸膛,看着也结实。”
柳穿鱼闻言,€€瑟挺胸!
“真羡慕……为兄好想摸一摸。”
柳穿鱼被夸得心情飞扬,对好兄弟爽快道:“给摸!”
于是被人轻柔地摸……
摸着摸着,到腰间、接近臀部。
柳穿鱼:?
少庄主一脸正直,语气真诚:“贤弟的腰虽细,却挺拔如竹。”
柳穿鱼得意,嘴上矜持:“鹤兄勤练功,也能如此。”
不想,少庄主“扑哧”笑出声,头抵着剑帅肩膀:“贤弟,你真可爱~”
柳穿鱼淡定表示:“知道了。”
可爱者,令人敬之爱之。
他早明白,自己在好兄弟心目中的分量啦!
少庄主笑得停不下来。
柳穿鱼疑惑:“怎么?”
少庄主勉强忍着笑:“惭愧,为兄有点负罪感。”
柳穿鱼:?
少庄主话锋一转:“无妨,多来几次,就不负罪了。”
柳穿鱼不由得纳闷。
才几个月不见,鹤兄咋就变得古古怪怪的?
少庄主没给解释。
剑帅纠结一下下就释然……无所谓,好兄弟嘛,姑且包容些。
马车穿行在思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