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瘸腿用了这么多年,疼起来不是滋味吧?”
江达曙越听越痛苦,一面恨毒了眼前人,一面淌出不可置信的热泪。
薄澜悬拿着剥干净的橘子站起身,结语道:“江董时运不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否则哪天来个痛快的,倒比这么生不如死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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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已是月上中天,腿边一痒,薄澜悬垂头一看,是一条黄毛小土狗,正朝他龇牙咧嘴。
薄澜悬这才察觉鞋底似乎有些异样,往后退了半步,便见一小半馒头卧在自己适才踩过的位置,已被压成薄薄一片。
“……”
薄澜悬与怒目圆睁的小黄狗对视片刻,蹲下将橘子搁在掌心。
小黄狗犹豫了下,慢慢吃掉了那只橘子。
薄澜悬低声道:“现在去找萦萦,他会不会生气?生气你就汪两次,不生气就汪一次。”
小黄狗:“……”
它先是激动地“汪”了一声,在alpha隐含威胁的目光下,底气不足地闭了嘴,没再汪第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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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讨论完毕时已将近凌晨,回房时整个人疲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江执简没在房中,床边也没有睡袋,只是空调叶片张开着,往外送出干燥和煦的暖风,驱散了雨天室内潮湿阴冷的空气。
江雾萦想去浴室洗个澡,先敲了敲浴室门询问道:“有人吗?”
无人回答,江雾萦又敲了下道:“……江执简?你在里面吗?”
抱着睡衣与浴巾的纤白手臂紧了紧,江雾萦小心翼翼地将浴室门推开一条罅隙。
浴室内温度正常,也并无什么湿热蒸汽,瞧着不像有人用过的样子。
江雾萦便将门开大了些,然而一只脚才迈进去,腕上便扣来一只铁钩似的大掌,一把将他带了进去。
浴室门“咔哒”一声合上,江雾萦震惊地望着面前的alpha。
毕竟同在一个寝室,其余三人打赤膊的模样他都见过不少次了,可绝不包括挤在空间狭窄的浴室内,与对方距离几乎为零地对望。
况且江执简不仅赤着上身,他口中……口中还衔着……
一条细长柔软的粉色绸带。
那条校庆表演时,束在江雾萦小腿上,用以固定羊毛袜的……粉色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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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清楚江爹的腿残了是因为……
江执简showtime……薄澜悬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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