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双手小巧纤细的形态,以及那羊脂白玉一样的肤色……也是他镌刻于心的……

薄澜悬握着纸鸢的大掌猝然攥紧,竹骨随之发出不堪摧折的断裂声。

再没多想,他下一瞬便起身去扶那位新王君。

对方双膝才屈了一点点,前臂便缠上来两只炽热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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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攻:昨天才遇见命中注定的老婆,还约了老婆放风筝,我扎了一宿风筝,结果老婆放我鸽子不说,直接变成别人的老婆了……这怎么行啊得想个办法!!!君夺臣兔,兄夺弟兔action!!!

所以是谁给我们兔兔升舱的呢是谁呢()

*器型描述参考清代乾隆年间同名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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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咬九口兔兔

“各位旅客,飞机已降落在C市东环机场,地面温度3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

温柔的广播声将江雾萦从梦境中唤醒,他略略缓了会儿,待机上乘客走得差不多了方起身。

为不令薄澜悬起疑,莫说行李了,江雾萦连背包都没带,身上唯有手机与证件,与提取行李的大部队背道而驰。

“江雾萦!”

闻声回头,江雾萦望着匆促朝自己奔来的alpha愣了下,愕然道:“……薄二少?”

薄澜息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听了薄老爷子说江雾萦新学期要来C市交流后便迫不及待追过来,只拼命让自己的行为显得顺理成章道:“爷爷不放心你,让我和你一块去看看宿舍。”

方才飞机上那场梦令他仍有些晕眩,梦中那些好似影视剧里的布景与人物给薄澜息造成了过于强烈的荒诞感。

什么王爷王君,什么皇帝……现实令他不爽也便罢了,难不成在梦里也要受薄澜悬的气?

他试图不把那场梦当回事,只以为是近日与江雾萦和薄澜悬接触太多,以致梦醒后心口依旧好似堵着片湿哒哒的乌云一般,闷得厉害。

江雾萦不觉得有什么立场能在离婚后继续接受薄澜息的帮助,便摇头拒绝道:“谢谢你薄二少,但我有朋友帮我的。”

小兔子内向到和熟人说话都要害羞,又从没来过C市,哪有什么朋友?可戳破的话分明已到了嘴边,薄澜息却偏偏开不了口。

已是日暮时分,江雾萦从吃过早餐后便经历了去学校、去机场、候机、三个小时的飞行……加之飞机餐难以下咽,因而这么长时间他便只喝了杯温水。

昨夜才过情.热期,他这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尚未恢复,接连折腾一天后胃里便有些绞痛,不剧烈,就是面色发白,瞧着恹恹的。

薄澜息觉得心口那团乌云更沉重了,攒了十年的雨似的,不由又上前一步。

可距离一拉近,敏锐的嗅觉便捕捉到了江雾萦身上除了小青柑味的另一种气味。

熟悉且令人厌恶的……杜松子酒的气味,宛若酒坛悍然地长了手,强势地将小青柑拽了进去泡着,于是杜松子酒无孔不入地浸透了小青柑,余味萦绕在江雾萦后颈周围。

厚重的乌云刹那间迸成了暴雨,一道道炸雷犹如利刃似地往心口劈,薄澜息咬着牙,艰难地一字一顿问道:“你……你和薄澜悬……”

胃里的翻搅感渐渐强烈,小兔子没听见他挤出来的那几个字,只恰好拉出薄澜悬当挡箭牌道:“而且、而且薄总也会安排人送我的。”

又好心道:“薄二少,你脸色好差呀,要不去……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