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沉笑道，“难怪二哥夸你聪明，小嫂子，你真聪明。”

向幽姿瞄了一眼霍霆亨，敢情这个梗不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还跟别人说了？

“你做的那些事，最好别让小函知道，否则，小函一定会鄙视你！”向幽姿对席慕沉道。

席慕沉满不在意道，“我把小函保护的那么好，她怎么可能知道！”

薛绍洪道，“这里面的人确实是余晓晓，是芳姐亲自去处理的。考虑到很多因素，所以只是露出了余晓晓的头发。其实，当时余晓晓是昏迷状态，理论上，她醒来之后，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向幽姿当然知道芳姐是谁，她以为芳姐只是一个员工，原来她不仅仅是一名员工。

“这就对了，”向幽姿道，“所以这张照片在向玥婷的婚礼上被爆出后，大众没什么反应，都以为是沈儒平的某个女人罢了，余晓晓更不会有什么反应，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是她。”

席慕沉冷哼一声道，“便宜她了。”

薛绍洪道，“二嫂为什么认为现在事跟我们无关呢。”

“两点，”向幽姿看着大家，正色道，“首先呢，要夸一夸你们。”

陆鹤松笑道，“二嫂夸人了，大家坐坐好。”

向幽姿噗呲笑了，“直觉吧，不会是你们。从你们的行事风格可以看得出来，报复过的人，不会报复第二次，除非对方跟你们一直纠缠不清。另外一点，就是你们所报复的都是跟你们有仇的人，针对性强，所谓祸不及子女，你们报复余振同，也不会对余晓晓下手，就算利用余晓晓，也不会回头利用这张照片，你们不屑于这么做。当初这张照片爆出时，你们也在看大众的反应，如果余晓晓被认出，是余晓晓罪有应得，如果没有被认出，是她运气。或许是余晓晓运气好，大众没认出她，事情对你们而言就算过去了。”

其实这也是席慕沉不甘心的原因，以席慕沉狠戾的性子，余晓晓这么得罪小函，他才不管余晓晓是谁，是男是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霍霆亨点点头，眼底流出几许赞许之色。

“二嫂说的不错，当时就是看天意。”薛绍洪也挺佩服二嫂，顿了顿道，“三嫂昏迷的时候，是余晓晓派杀人去杀吕成楷教授，三哥一直不甘心，可当时我们跟余振同还没有完全撕破脸，袁庆康的行程一直受阻，所以就……”

所以就没有做的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