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吗?
这种,感觉。
霍枭闭上眼。
唇瓣相遇,柔软的触感一刹那蛊惑了他的神经。
比预想更为美妙的感觉。
软嫩殷香,犹如饱满的蜜桃,让人情不自禁想含吮、碾压、辗转蹂|躏。
这种感觉,你讨厌吗?
霍枭。
鼻息纠缠绕弄。
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叫嚣,似乎所有细胞都被唤醒,发根处一波波电流蔓延至全身,色授魂与。
一声低低的呓语,模糊不轻。
击碎了他的沉湎。
霍枭如同触电般,猛地抬起了头。
唇瓣分离,炙热的气息却似乎已经沸腾,浓郁的荷尔蒙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叫嚣着,想要破体而出。
疯了……
霍枭翻身下床,疾步走进了浴室,反手把门关上。
背靠着冰凉的磨砂玻璃门,他缓缓侧头。
洗漱台上的镜面映出他的脸,眉宇清傲,眸间原有的霜雪之色不知何时消失殆尽,此时此刻,有的是难以描摹的欲色,如岩浆般炙热,又魅惑迷离。
他怔了怔,思维有瞬间的滞涩。
这张脸,是他?
他抬脚走上前,两手撑着洗漱台边缘,凑近。
的确是他,离的越近,这一双充斥着压抑和流火的双眸就越发锐利迫人。
他盯着镜子,慢慢的,一点点把眉头皱紧。
“霍枭。”
他垂下眼睑,修长的指尖抵在眉心。
你疯了。
……
第七天早晨。
温茶翻了个身,揉着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身边空空如也。
她狐疑的环视四周,探头看了眼浴室。
“霍枭?”
屋子里静悄悄。
温茶打了个呵欠:“起的这么早?”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霍枭手插在兜里,慢悠悠走了进来。
“起这么早?”
温茶下了床,倒了杯水慢慢喝掉。
霍枭靠墙站着,一条腿脚尖朝地,姿势慵懒极了。
他漫不经心抬眼看过来,只见温茶雪腻腻的脖颈随着喝水的动作微微滑动,殷红唇瓣像是吸干了水分的花萼,饱满诱人。
她放下杯子,见他没说话,也无所谓的去了洗漱室。
霍枭却径自走到桌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她用过的那只杯子,指腹轻轻摩挲了下边缘,才放了回去。
一群人吃过早餐,前厅集合。
因为是最后一天,所有人的神经都不可抑制的紧绷起来,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能剧情。
“兵分两路吧。”霍枭道。
“一组去月老庙,剩下的留在客栈保护线索。”
月老庙只接待一对情侣。
现在符合条件的,也只有霍枭和温茶。
楼放眼眸闪了闪,点头:“我们四个就留在客栈里吧,反正是最后一天,集中在一起的话,相对安全许多。”
霍枭没说什么,抽出那本手书丢在了桌上:
“看着保管吧。”
说着站起身,拉着温茶离开了客栈。
“……总感觉不会让人顺顺利利结束。”
温茶啧了一声,摇头道。
霍枭与她并肩走着,面无表情:
“想那么多没用,拿到线索才有得玩。”
温茶耸了耸肩。
一个小时后,两人再次停在了月老庙前。
依旧抽签。
两个非酋酋长,双倍的下下签。
温茶想起上回那个糟心的幻境,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她侧头看了眼霍枭,他的容颜仿佛被一片薄雾遮挡,渐渐模糊不见。
幻境降临。
“夫君?”
“夫君!”
……什么?
霍枭猛地睁开眼。
一双柔荑款款落在他鬓角,轻揉缓压,力道适中。
袖管中殷香徐徐,美妙动人。
他下意识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女子纤腰漫转,娇娇落了他满怀。
霍枭两根玉指挟住她下颚慢慢抬起,一双极为漂亮的杏仁眼如同浅湖,倒映着他的容颜。
“夫君因何闷闷不乐?”
她依偎在他怀中,吴侬软语,娇俏怜人。
“并无不乐。”
他低声道,垂首,寻到她两瓣唇,轻车熟路的压了下去。
一声低低的轻呼,带着几分嗔怪和羞怯。
她闭上眼,睫毛颤抖,一双手欲拒还迎的抵在他怀中,看起来可爱极了。
这是他的女人。
霍枭勾起唇角,抱着她走到床榻间,剥去一双绣鞋,放下了帷幔。
她发出猫咪一般的呜咽,似无助,又似享受。
肌肤紧贴,从温热变得滚烫无比,直至密密的汗液似雾露从毛孔中渗出。
一滴滴,顺着鬓角滑脱。
“夫、夫君……”
她在颠簸中紧紧扣住他的肩膀,细长雪颈扬起,犹如濒死的天鹅。
霍枭的吻炙热如星火,飞溅她满身。
他揉搓着她的唇瓣,眼神迷离:“叫我霍枭。”
她蓦地睁大双眼。
似无助,似慌乱,似羞涩不已。
他是她的天与地。
她仰慕他敬爱她如同神明。
她怎么能直呼他的名讳?
“夫君、夫君……”
她似哭似笑,娇慵诱人。
霍枭捧住她的脸颊,双目混沌潮热:
“我说了,叫我的名字。”
她不是总霍枭霍枭的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