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其他人纷纷往外走，刘渊没动，他手下的五位学生也没动。

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刘渊笑着看向他们五个人，“寒假过得怎么样？”

明明知道他们想知道结果，但就是不直接说，偏要扯一些其他问题，偏偏大家还都得认真回答。

南博作为跟着刘教授时间最久的学生，相当于是他的大弟子，自然第一个回答，“还不错，能吃能喝，能睡能玩。”

这回答总结起来就是玩得挺好，一点没学。

相比于他，李云霄的回答积极上进很多，“刚开始的时候，懈怠了几天，后来慢慢调整过来，看了两本书，早上起床会跑跑步，上午看书，下午健身，或者见朋友。”

刘洋：“从初一之后，几乎每天都跟着爸妈走亲访友。”

苗兰笑，“我跟刘洋差不多，家里的亲戚一般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不过晚上回家会刷刷ai资讯。”

他们依次说完，最后轮到苏念。

苏念有些心不在焉，苗兰说完后，她还在愣神，大家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没有任何反应。

南博悄悄用笔捅了一下她的胳膊，笑道：“苏念，你呢？”

“啊？”苏念回过神来，“我跟大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