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不了，谢谢教授，我待会儿想睡个午觉。”

苏念：“摩卡，谢谢教授。”

刘教授手上动作不停，转头看她，“今天怎么换口味了？”

苏念：“想喝点苦的。”

摩卡上桌，刘教授在旁边坐下，“知道为什么找你们来吗？”

南博：“大概猜到了。”

苏念：“是为了出国的事吧。”

刘教授笑看他们，还是他俩直接，刚才那三个过来，都是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你们都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什么想法？”

南博：“我还不确定。”

苏念：“我得再想想。”

刘教授脸上的笑意微收，“别人为了这名额都想头悬梁锥刺股了，你们还在犹豫！”

苏念和南博没话说，刘教授又说：“名额就两个，我手下五位学生，刚才已经鼓励过他们了，现在也鼓励鼓励你们，有机会就出去看看，不亏！”

苏念咖啡刚喝了一口，刘教授说：“行了，没别的事就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