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我要走远点 居筱亦 3416 字 5天前

一般这种特别的时候,被表白的女孩儿都是或羞涩或尴尬或直接拒绝的,可程佑宝却偏偏独树一帜,这头刚把人家的情绪撩拨起来,那头又直接昏睡过去了。

这让还平心静气等着她回答的聂维扬哭笑不得,可叫醒她又不忍心,索性伸出手轻松把她横抱起来,健步往门口走去。

因为到温泉小屋要跨越一整个高尔夫球场,所以在酒店门口有电瓶车接送。聂维扬是阮澈的好友,又是这里的常客,工作人员基本都认识他。

在门口候客的侍应生见到他抱着女士出现时怔了一下,不过因为训练有素,他很快调整了表情,替聂维扬开好车门,微笑着问:“请问聂先生要去哪里?”

聂维扬睨了他一眼,动作轻柔地把程佑宝放到车里,然后用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才跟着坐了进去,侍应生会意地消音。

聂维扬环着程佑宝的肩,让她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坐好后才轻声吩咐:“回温泉小屋。”

电瓶车是复古老爷车的设计,座位舒适,开在路上也很平稳,基本没有噪声,徐徐向目的地前进着。

虽然开始入夏,可是晚上还是有些凉意,聂维扬想了想便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程佑宝身上,只不过一会儿时间又被她随手拂开,估计是喝了酒全身燥热难耐,她反而觉得聂维扬身上凉凉的很舒服,于是就把整个脸往他胸前蹭了蹭,几乎半边身体都贴着他。

削肩的小礼服穿

a不太方便,佑宝只贴了胸贴,两团嫩白的绵软毫不设防地靠在自己胸前,不时地挤压摩擦……这下连聂维扬都觉得热了,薄唇抿得紧紧的,拇指在她手背上一下下摩挲着,视线却往车外的夜景看去,仿佛这样就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很快就到了温泉小屋,聂维扬下了车,把佑宝抱到她住的小木屋前,又在她小包里拿了房卡开门进去。

里面没有光线,聂倩倩还没回来。

聂维扬开了灯,又佑宝抱到房间里,弯腰小心翼翼地把她安置在床上,刚要离手,佑宝却紧紧攀住他的手臂不放,他愣了一下,还没回神,她居然还得寸进尺地在他的耳根处舔了一下。

也许这只是她无意识的动作,可偏偏那里是聂维扬的敏感带,这么一小下就让他浑身颤粟,神色滞了好一会儿,全身都绷成了一条弦,血液都冲到了某个部位。

偏偏程佑宝还不知死活地继续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所谓事不过三。

聂维扬也喝了点酒,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大脑几乎已经没办法思考,也许夜色太迷人,也许温泉太暖人,也许佑宝太招人……他情不自禁地俯下来,吻住了她不安分的红唇。

和聂维扬娴熟的技巧相比,程佑宝就像一只青苹果,尽管青涩,却更容易诱人犯罪。

他在她口中探索着,或吮或含,清洌的纯男性的味道窜进她的喉间,她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扭摆着身体挣扎着,可聂维扬紧紧压着她,她的扭动只是把火燃得更旺。

在聂维扬的诱导下她渐渐地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扶着他的肩膀任他为所欲为,欲望一点点地被挑起来,而她的嘤咛声,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聂维扬太久没有过这样忘情的时候,要不是佑宝这傻丫头不会换气,他甚至舍不得离开她的小嘴儿。他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然后沿着秀气的下巴一路吻下去,纤细的脖颈,美丽的蝴蝶骨,诱人的酥胸,他丝毫不愿放过目之所及的每一寸每一分美好的地方。

因为程佑宝扭动的关系,削肩的礼服已经被弄得皱巴巴的,肩带也滑了下来,胸前一起一伏的小白兔若隐若现。

聂维扬眼睛微眯了眯,呼吸沉沉地低头在她胸前重重一吮。

伴着一朵朵绚烂红莓出现的是程佑宝娇气的不满,她一直挥着手小声嚷嚷:“唔,讨厌,快走开……”

巴掌正好落在聂维扬肩上,虽然没什么力气,可是却让聂维扬得到了瞬间的清醒。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趁人之危可不是他的作风,何况这丫头还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就算他有那份心,也不必急在这种时候,真不清不楚地要了她,这丫头指不定哭死恨死他的。

聂维扬抿抿唇,努力把理智拉回来适时抽身,帮佑宝盖好被子,又守了她一会儿,见她睡得很安稳,才借着月色掩去一身狼狈匆匆回房洗了把冷水澡。

第二天,临近中午。

程佑宝一醒来就觉得头疼欲裂,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地方,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自己到度假村了,这是她和倩倩的房间。

可她的记忆暂时还停留在宴会上,压根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只记得她好像梦到了一个好大好好吃的冰淇淋蛋糕,正吃得高兴,偏偏遇上了聂维扬,她还把他拍走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程佑宝挣扎着起了身,拍拍太阳穴让自己稍微清醒些,这才发现聂倩倩不在。

她这会儿正难受着,也就没多想什么,直接挪到了卫浴间,想换衣服洗澡,散一下酒气。

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她刚脱了衣服,就对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大叫了一声。

作为一个资深的言情读者,她可不会傻到以为自己嘴唇微肿,脖子锁骨胸前的星星点点是被蚊子咬了,这借口骗三岁小孩儿都不信的,她不由得紧绷了身体。

那可是有学术名词的,叫吻、痕。

不过后来程佑宝又仔细想了想,她虽然常被好友笑少根筋,可并不笨,自己早上起来时衣服都好好的,身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要是失身了,她才没这么镇定这么舒服。

她悬着的心安了一大半,现在的问题来了,她到底吻了谁,又被谁痕?

这个问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唯有催眠自己,这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