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与漂亮女白领的爱情95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根本没能睡着,自从楚楚走后,我再也没安心睡过好觉,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牵挂另一个人就不会这样了。

想着我的楚楚,总是一身时尚雕花旗袍的楚楚,眼波流转,曼声细语的楚楚,嫣然一笑如天使落入凡间的楚楚,轮廓渐渐清晰起来,而她的样子却渐渐模糊,我在半梦半醒,时尚雕花旗袍的楚楚,红色的旗袍慢慢变成了白色的婚纱,而新郎却不是我,我站在她旁边,她的笑容不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新郎,我只是个伴郎,给她戴上戒指的人是王耀。

猛的被惊醒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的难受,点了一支烟穿过客厅走出阳台,看天上的点点繁星都幻化成了楚楚的眼睛,那么忧伤的望着我,楚楚是真的受伤了,比我还痛。楚楚的离开是那么的决绝,连一个潇洒的背影都没有留给我,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让我从心酸到心痛,有破裂的声音响起,清脆而冰凉,我的心在淌血?

尺寸之距,居然能把楚楚弄丢了,在寻遍了楚楚可能到过的地方后,我终于感到了绝望和无奈,失去楚楚的冰凉从脑门浇遍全身,让我浑身发冷,而我第一次没有那么坚强,眼泪终于突破矜持慢慢滴落。

感到后面有人慢慢向我走来,我慌忙擦掉眼泪。

“你在哭?”是李洋洋,关心的问道,带着温暖的关怀。

“抽烟被呛到。”我又假装咳嗽了几声。

李洋洋站到我旁边,背靠着栅栏,昂起头看天上星星,头发自然的一泻而下,俏丽的脸庞,眼珠子滴溜着看我,洋洋也是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怎么还没睡?”我没话找话。

“你呢?”

“我梦见一个女孩,就醒了。”

“是吗?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却被梦里梦见的一个女孩吵醒,很有意思。”洋洋以为我是跟贺总睡在一起的,这些个家伙,以为我和贺总真有一腿了。

“洋洋,我没和贺总睡在一起啊?”

“脚踏几只船的感觉怎么样呢?”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

“洋洋,贺总是因为投资酒店资金不够,卖车卖房,所以只能住到我们这儿。”

“张少扬,贺总再怎么穷,也不可能来跟我们住吧?”

好像解释根本就是掩饰一个样。

“你变了,你知道吗?你让人捉摸不透,你没有了真诚,不只是我觉得你变了,小花和你那么多年的朋友都觉得你变了,或许你没变,这样子才是你的本性。对吧?”

“洋洋,我现在跟你说什么,都好像是在编电影故事一样,那我只能随便你怎么想了。”

“少扬,楚楚呢?楚楚那么好的女孩,你对得起她吗?”

我不知道怎么去跟她谈这些问题了,如果要从头说起来,恐怕也要半个钟头,现在李洋洋对我心有成见,一分钟都不会想听我说话的。

“你跟林哲一样,一样的花心,也许有一部分男人都会风流成性,但是林哲心里起码有我的一个位置,而你,好像只会是用女人来耍的,满足你变态的征服感,对吧?”

“你别胡说你!我困了,拜拜,明天见!”

转身走人时,她拉住了我,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噙着泪:“包括我,也是你征服的对象,对吗?都是有始没有终的感情?”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你也别对我幻想太多,我不仅不解风情,还是个花花公子,不管是花季少女,风骚人妻,或是遗孀寡妇,我都会兼收并蓄百花齐放。不论是美如天仙或是丑得像炖过的猪头,我都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别以为难看的女人我就消化不了,再丑的女人,我也能用数量来弥补质量上的心理不平衡!”

这下她的眼泪真的滴下来了:“你回去睡觉吧。”

“不聊了?你看,天还没黑呢?月亮还很亮!”

她没理我,径直走回她房间,我叹了口气,回房休息了……

……

又做梦了,又是楚楚,王耀正牵着她的手步入结婚殿堂,我二话不说上去对着王耀就打,接着我就被上千前来祝福楚楚王耀这对新人的贵宾围着殴,醒来的时候的确是正被打着的。

贺总拿着我珍藏的一本厚厚的金瓶梅拍着我的头,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喂!你做什么!?”

她一把扯住我睡衣衣领,将我拉着坐起来:“你为什么在这!?”

我四周望了望:“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金瓶梅‘啪’的再次砸到我头上。“从昨天开始,这个房间就是我的了!!!”

对哦,这个房间我已经转让给了贺总了,那我怎么在这睡了的?“梦游!绝对是梦游!!!”

难道,昨晚和贺总同张床睡了一夜?贺总也刚睡醒吧,慵懒的头发温柔卷着抱住她的双肩,迷人的美丽面容无论是哭是闹是笑是生气,都具万种风骚,睡衣的扣子有几颗调皮的不知是没扣上还是自动跳了出来,隐隐的双沟让人鼻血跃跃欲喷

。那儿就不听话的坚强了……

“看什么看啊!色狼!!!”金瓶梅飞过来砸到我头上,我跟着‘啊’的大叫一声。

金瓶梅掉在了我身上的被子上,她伸手过来捡起书本,我的头被砸到的地方好疼,我动了动,那本金瓶梅滑落,贺总的手没有抓到金瓶梅,而是非常准确的抓住了坚强的那话儿……

“这是什么?睡觉还把手电筒塞进被子里?”

我红着脸急忙推开她的手:“那不放被子里放哪里?我倒是想放到别的地方但是放不了啊?”

她开始咄咄逼人:“还拿着手电筒?说!昨晚是不是趁着我睡觉,偷看了不该看的?”

“我哪知道你睡这儿啊?昨晚半夜和洋洋聊完天就稀里糊涂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习惯了嘛,这很难改的。”

“半夜不睡觉?还去和李洋洋聊天?是去偷看人家小女生睡觉吧?”

“喂!你可不能玷污了我高尚的人格!”

“你这句话和电视上的法制社会节目中那强奸犯的话如出一辙。”

“……”

“你还不快给我滚出去!!!?”贺总一脚把我踹到床下,我马上打开门出去。

覃兰是我们快乐屋里起得最早的人,每天早上准时六点半起来,做早餐。看见我出来的时候她先是跟我打了声招呼:“早。”

“早。”

然后同时她又往我后面的我房间看了看:“贺总没起来吗?快七点了,叫她起来吃早餐吧。”

“覃兰,你可别误会哦!昨晚我和贺总什么也没做!”好像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你和贺总做什么了?”怪不得小花和李元抢覃兰抢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覃兰除了贤良淑德,还保留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