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继续枕着吗?”
“好哇。”
某人还在叨逼叨:“放心吧,我明白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庭哥的秘密,我一定守口如瓶。”
看不到青年的表情,可明显听得出对方语气透着笑意,是很温柔的:“那就拜托你了。”
聂照庭的配合,让燕庄忍俊不禁。
或许是残余的亢奋劲头太猛。
整个人是有点飘的。
突然有好多话。
“说起来,这个场景,让我想到跟庭哥你第一次见面,哈哈,在车站,我也是在车上靠着你睡着了。果然,庭哥是枕头精吧?”
“今天还晕车吗?”
“在会场时有些晕,现在感觉还好……我明白了!”
“嗯?”
“我坐在那,大伙儿围得太紧,又被隐少搜搜压着,当时有点呼吸不过来,我还以为高兴晕了头呢。现在想想,”燕庄坏笑,“是被他们给熏到了,哈哈……咳,天太热,大家流了好多汗……”
说罢,他抬手闻闻自己,是小紧张的:“我身上不会也有汗臭吧?”
聂照庭出声:“没有。”
燕庄吁了一口气。
大热天的,带点汗味也正常。
就,有点小包袱……在拿他庭哥当枕头这种情况下。
车前喧哗得很,尤其阿布跟“客人”们老熟人,隐少又自来熟话多的性子,一群人说得可起劲。
只坐着两个人的后排,犹如一方清净的世外之地。
燕庄枕着他庭哥的肩头,嘀嘀咕咕、嘀咕嘀咕的……不知不觉睡着了。
到底身体还在亚健康状态,打比赛耗费精神,人一松弛自然就感到困倦。
直到,经理大嗓门喊着到地方了。
燕庄惊醒。
起先还有一点点懵逼的,直到眼睛不小心透过车窗看向外头。
很热闹的街。
尤其对面,像是个广场啥的,张灯结彩的很有气氛感;
哪怕隔着有些远,门窗紧闭的车内,隐隐约约都听到那边的喧闹。
这时,一行人穿着奇装异服经过大巴,像是在……“游行”?
“这在搞什么?”
聂照庭有问必答:“七夕活动吧?”
“七夕……”
燕庄偷觑着身旁人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