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拿出来,发现是一本日记。

拿出日记,开始翻阅。

这种情况下出现的日记,就不用顾忌什么道德而不去翻阅了。

薛砚舟玩过悬疑解谜类的游戏,日记往往是揭示核心故事的关键线索。

[四月一日晴]

他跟我说话了。

[四月二日多云]

他真好看,我好喜欢他。他在看着我。

接下来,便是重复的小事件和疯狂的告白。

直到血红字迹出现。

[我配不上他,所有人都配不上它。没人能直视它,没人能拥有它,所有人都该赞美它,歌颂它,信仰它……]

[直视它的人都应该,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后面的字迹,依旧工整,却力透纸背,有一种平静的癫狂。

薛砚舟合上日记,皱眉。

这个“它”,究竟是什么?难道就是灵异源头?

看完整本日记,薛砚舟也没得到答案,他把日记拿起来,准备去找教导处。

按照黑板上的学生手册规定,发现同学写日记要报告教导处。如今同学是找不到了,那就只能带着证物出去。

果然,拿上日记本之后,没走几步,两边的风景变得不一样起来。

反复出现的两个教室总算是消失了,新的教室出现在眼前。

窗户与窗户之间的墙上,还贴着名人画像。

熟悉的头像,熟悉的名人名言

[知识就是力量]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我知道我不知道]

一切都没有变化,除了画像中的人和名言。

走着走着,画像下的字迹,又开始模糊扭曲起来。

[赞美它]

[歌颂它]

[信仰它]

[呼唤它]

“!”

薛砚舟停了下来,看着前方没有尽头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