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躲进被子里,还未回过神,就听到外间传来门锁解开的“嘀嘀”声,散漫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在房间怎么不开门€€€€”
“江……”
“?”
急切到还在客厅就解开的白色浴袍,散落在地毯上。
进门的几个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不小心踩到了浴袍的系带。为首的男人脚步停住,紧接着,他眼睛睁大,大步闯入里面的卧室。
套房主卧的地板上,还未打开的计生用品四方塑料袋,凌乱扔在床边的垃圾桶外。
床上的男人,似乎急切到连措施都来不及做。
戴着猪猡面具的一行人,来到江薄一的房里,床上拱起的交叠弧度,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江薄一压着底下的人,额发微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看什么?”
他有些气喘,刚洗过澡的身上,又出薄薄的一层汗,密密覆在肌肉线条漂亮又流畅的手臂上。
一小缕黑色的头发丝,从他胸侧的手臂缝隙里,滑落出来。
接着是闷闷小小的一声气喘。
好像是憋不出了,咬着嘴唇,从齿缝里泄露出来。
……
由于暴风雨而停止的娱乐设施,让无聊的有钱人,想出了各种新型的娱乐活动。
今晚的“猪猡”逃跑了一只。
聒噪且毫不客气的一群富家公子哥,聚集在江薄一的卧室里,床边的沙发上都坐了三个人。
他们嘴上讨论着逃跑的猪猡,视线却心不在焉地,辗转流连在卧室中间的两米大床上。
羊绒床垫发出“吱呀”一声怪响。
说话的青年,声音顿时停住。
“还……在里面?”
青年稍显古怪的问题,让江薄一身体僵住。
江薄一难得可见的狼狈、又大汗淋漓的样子,让他身下看不见脸,也分不清男女的人,猫抓似的勾起他们的好奇心。
因为底层船舱的混乱,所以谁送上门都不稀奇,但是……
“你也会看上谁?”
江薄一不回话。
“爽吗?”坐得离床边最近的那个男人,忍不住,盯着他身下问道。
怕碰到怀姣,床上的两人其实隔了点距离。
怀姣藏在被子里,细细弱弱的呼吸都死死憋着,等到实在喘不过气了,才闷闷热热地吐在面前人的胸膛处。
所以江薄一的喘息声,难免很重。
“怎么弄的?爽不爽啊?”
旁边的人看得眼热,还凑近了点趴在他们的床边,想要揭开他们的被子€€€€
“滚。”江薄一咬牙,扯唇骂道,“有事快点说,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