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也是没什么变化。”
站在“自由织户”们集中居住的区域前,百多年前曾经路过这地儿的杨秋,摇了摇头。
比起面朝黄土背朝天,采摘期时给贵族们打工摘棉花、平时也能跟贵族管家领取棉花防线织布的手工业者生活,显然是要稍微轻松一些。
但要说是不是真的自由……那就见仁见智了。
只能说,比起地球上老欧洲那种将人弄进工厂后只需短短三年时间就能把工人变成尸体的剥削方式,卡摩尔的这些“自由织户”们还是要好过一些的……
“总之……先找些能办事儿的人吧。”
杨秋打量了下四周,选定目标,径直走了过去……
平民窟中,一座鹤立鸡群、门前吊着酒杯牌子的高大建筑前,几个神情凶悍的壮汉正蹲在台阶下赌骰子。
杨秋绕过这些人,踩上阶梯,进入大屋内。
这座大屋,很显然不是普通的酒吧……进门能看见的除了柜台、酒桌、满墙壁的酒桶,还有围着不少人的长赌桌。
赌鬼得算是少见的比玩家们还要嘈杂的群体了,杨秋在一楼站了会儿便上了楼梯,进到二楼。
二楼有许多包间,有的包间传出赌鬼的吆喝声,有的包间传出男男女女的纵情调笑。
杨秋一间间包间门口听过去,经过其中一间时,听到内里传出某位男士压抑着怒火的斥责声。
杨秋脚步一顿,推门进入,再随手关门。
包间内的人不少,几个穿着跟大街上的行人一样体面的中年人坐在放着酒瓶酒杯的茶几后,还有数个一看就是打手的人随意地站在房间四周角落。
门忽然被打开,又忽然被关上,让屋内的人都停止了谈话。
靠近门的一名打手困惑地走过来,开门检查了下走廊外,又将门反锁,并转头对自家老大摇摇头,表示没有可疑人物。
于是坐在沙发上的几名貌似体面的中年人,便又继续谈话……
杨秋很耐心地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了十来分钟。
随后……他忽然现出身形,抓住其中一个满脸红光、相貌颇有几分帅气的中年男子头发,将这人的正脸儿狠狠地磕在茶几上……
“什么人?!”
“住手!”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其他人满脸惊骇,并忙不迭退开,倒是不怎么动脑子的打手们啥也没想,一拥而上想制服杨秋。
杨秋没理他们,将亚空间结界笼罩住整个房间,限制住房间内所有人的活动,并抽出一根金属棍,将被他抓住头发的男子两只手自手肘以下的手骨仔细地、专注地敲碎……
一屋子人的目瞪口呆中,杨秋将疼晕过去的男人搀扶着平放在沙发上,这才站直身体,看向呆若木鸡的众人,礼貌地点头:“日安,先生们。”
长相与被废双手的男子有几分相似的一名胖子,很想抬起手指控杨秋的暴~行,但可惜他做不到,不住侧眼看自己的堂兄弟,强忍着怒气和惧意颤抖着开口:“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废了我的兄弟?!”
“初次会面,诸位可以称我为杨。”杨秋冲这个胖子微微颔首。
“我问你为什么要废了我的兄弟!!”胖子气得一身肥肉都在抖。
“当然是因为这位先生的指控。”杨秋抬手,指向另一位穿着得体的男士,“这位先生指控你的兄弟欺骗了他们家族未成年的妹妹并导致她怀孕,这不正是你们在这儿谈事的原因吗?”
在场的绅士和打手们,都极力转动眼珠,惊骇地看向被杨秋指到的那位男士。
这老哥也是满脸的莫名……虽然他看到仇人被废非常爽,但他确实不认识杨秋。
杨秋也没有要跟这位男士攀关系的意思,淡定地道:“我并不认识这位先生,也不认识诸位之中的任何人,不过我个人的准则是……凡是对少年或少女出手的人渣,只要被我遇到,就有必要视其行为造成的后果严重程度打断双手或双腿,以确保这类人难以再次犯下罪行。”
众人:“??”
“通常来说,我会选择在受刑人的直系亲属面前动手,以保证充分的震慑效果,这次实在是太久没有出手过了,有些冲动。”杨秋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