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桓星没动，淡淡道：“你懂个屁。”

乔溪噎了一下：“是是是，我不懂。要我说，你一开始就走错了路，你干嘛非要装那副样子去接近他呢，现在搞成这样，你还不得装到底，自食恶果。”

“因为他喜欢。”过了好半天，慕桓星才轻轻回答。

乔溪一愣，随即道：“你咋知道他不喜欢你原本的样子？我看他对你接受度很高啊，几乎是有求必应吧，看你的眼神就差没把爱字写进去了，没准你一开始就拿真实的一面去接近他也会喜欢你呢。”

他怎么会知道周毓不喜欢他原本的样子……

又为什么不拿真实的一面去接近？

慕桓星笑了笑，把烟灰抖下去一点。

他又不是没试过，很多年前他就试过了，但没用，不仅没用，还差点给人留了恶感。

周毓现在对他的喜欢全建立在他苦心孤诣营造出的那个虚假的“小白花慕桓星”上，他的接近从一开始满是算计。

“我确实活该自食恶果。”慕桓星垂下眼睫，声音很轻很飘，却听得乔溪心里发涩。

他赶紧安慰道：“没没没，我就是一时嘴快，你别往心里去，哎，那句话咋说来着……就是先爱上人是输家，没办法，看开点啦，至少像你上次说的，他现在人是你的，心也在你身上，不是吗？你总不能奢望把他拴起来藏起来，他只喜欢你不就够了。”

慕桓星嗤笑，沉默了半晌，话语中带着很露骨的狠意：“我还真的挺想，把他锁在只有我知道的房子里，每天从早到晚能看到他的只有我，我再怎么样他都没办法反抗，只能……”

乔溪望见他阴郁的神情，抱着胳膊哆嗦了一下。

接下来的内容太过晦暗，他没再出声。

人是他的，心在他身上，就够了。

这句话当时他拿来搪塞自己，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唯一能够得到的一点慰藉。

至于其中有多少真的满足，又有多少不甘心，他已经懒得去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