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沅从猫眼就看清来人了。他单手用浴巾擦了一下头发,懒声问:“怎么了。”
小白:“……”
路柏沅挑眉:“说话。”
小白脑子缓慢转动:“简茸……”
路柏沅道:“在洗澡,找他有事?”
“没。”小白顿了两秒:“……哥,如果我说我喝多了鬼迷心窍见钱眼开,为了几个星海就举着在直播的手机上来敲你们的门,你会揍我吗?”
“……”
简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柏沅正靠在窗前发消息,让Pine上楼把外面的醉鬼带走。
简茸听到了刚才一些动静:“谁来了?”
路柏沅转头看他。
他们没回基地,一帮人打完比赛就像出笼的鸟,托着行李箱直奔酒店。
简茸衣服带得少,行李箱里已经没有能换洗的干净衣服了,又不喜欢穿浴袍,就拿了路柏沅的衣服穿。
路柏沅衣服在简茸身上大了一号,裤子上衣松松垮垮。
“小白,喝醉了撒酒疯。”路柏沅伸手进他的头发,略带意外地问:“自己吹干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路柏沅这些动作,但这次的触碰明显与在人前不同,刚打完总决赛,掌心都还是热的。
简茸一顿,“嗯”一声,又模糊地说了一句话。
路柏沅稍稍低头:“什么?”
简茸闻着他嘴里的薄荷香,说:“省时间。”
路柏沅眼皮跳了一下,眸子随之撇下来。
路柏沅揉他头发的力度重了一点,低声笑道:“省什么时间?”
简茸耳朵通红,脑袋发热。这事他在路柏沅说获奖感言的时候就想做,现在四下没人,他干脆往前一步,仰头去吻路柏沅的嘴唇。
一楼,TTC工作人员和部分队员还在开着庆功宴,香槟彩带晃花人眼。
丁哥一会欢喜一会愁,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给自家那个惹祸精中单打电话€€€€才响不到一声就被直接撂断。
几件相同大小的衣服七零八落散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