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忙吗?”
“用不着,就这么一点小事, 有什么好帮忙的。”周铃兰表现地就像是一个勤快的家庭主妇一样,把开了口却没准备往里迈步的吃瓜群众轰走, 带着乖巧的小尾巴,两人一起拎着刀开始切。
“遇到这种人, 在游戏里我们可以先这样。”
“先给他来一个减肥套餐,把这个他不需要的二两肉给切掉。”
周铃兰谆谆教导。
“对,就是这样,切不准没关系, 减肥总是痛苦的,我相信他也能够理解我们的。”
唐糖拎着水果刀眨巴着眼睛:“那我可以多切几次练练手吗?总觉得拿着水果刀, 如果不切片处理的话,水果刀会不开心的。”
苏子黎:“……”
事实证明, 小孩子学东西真的很快。
不管是真小孩还是唐糖这种实际上年龄比较大的伪小孩都一样。
你看才没多久,就已经学会满口瞎话了。
被堵住嘴巴没办法说话的中年男子从喉咙里挤出惨烈的痛哭声,他很想逃, 可是却根本逃不了, 只能看着那个疯女人带着他的女儿一起, 拎着刀有说有笑地继续在他身上切割。
咸腥味的血液味道从厨房里面满满弥漫开来。
虽然并不是在针对他,但同为男性,旁观这种场景苏子黎也稍微感觉有那么一丁点不适应。所以他跑到外面的客厅坐下,开始倒腾那个联络器。
“一共就这么几个键,连说明书都没有,这东西是谁做出来的?未免也太简陋了吧。”
不过论接受信号的能力,就很强大。
毕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透过游戏的封锁,轻松传递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