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丹药师得出确实是治疗魔尊伤势的药方,他才复制了一份玉简,交到已经返回的黑袍手中,让他带走。
易知两人到达的时候,黑袍已经不在了。
易知和巫旬盯了余妃嫦好几天,发现他这人有些奇怪,外面的魔修全都说他风流成性,后院一大堆美男,但是也没见他宠幸什么人。
虽然后院确实有很多长得好看的男人,但是他平常的时候,只是在他们院子里坐一坐,看他们练练功,弹弹琴,偶尔兴致来了,叫上众多美男喝喝酒,也没过界举动。
连巫旬对他的印象都有所改观,“这人好像没有那些魔修说的那样坏吧。”
“一个人的好坏是不能根据别人的嘴巴来定论的,”易知的眼神带着抹深思,不过巫旬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你可能觉得他没错,但是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他就有错。”
“怎么说?”巫旬转过头来看他。
易知没有解释,而是问了一个,在巫旬看来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有没有从余妃嫦后院那些男人身上,看到什么相似之处?”
“什么?”
易知看到他疑惑的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巫旬耸耸肩,见他不说,也就没再追问。
这几天,他们大致摸清了欧阳明晖提供的药方玉简被他放在哪里,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查看了一下,记下药方的内容,就离开了雪花门。
两人随便找了个叫做郦城的地方暂留。
“怎么办?我只认识修仙界的灵药,对魔药一窍不通。”巫旬想着那张方子,犯起了难。
“没事,先去买些魔界这边关于炼丹的玉简,学习一番,这丹药的药材总归不是什么容易得到的。”对于丹药这方面,易知这个披了寰幽尊者壳子的丹药大师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
两人就在郦城的街上开始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