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惊霆观察了一下,那孩子明明就近在几米之遥,却没有一只豺狗去攻击他!难怪江朝戈这么放心?
可是为什么?
有了乔惊霆和白迩的助力,豺狗被成片地杀灭,但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鲜血已经把胸前湿濡了一片,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被鸩鸟啄了好几口,满脸是血。
江朝戈叫道:“殊,把天戎收回来吧,这样你们都扛不住了。”
那狰竟突然开口说了人话:“不要把我收回去,你再撑一下!”他一跃而起,扑向鸩鸟。
鸩鸟早有防备,立刻拔高,他已经几次用这样的招数来消耗狰的体力。
就在狰再次无奈下落的时候,一道白影蹿上他的身体,踩着他的脑袋弹跳而起,一跃抓住了鸩鸟的脚踝!
乔惊霆哈哈笑道:“白迩,把上面那个孙子扔下来!”
鸩鸟用力扑腾着翅膀,试图把白迩甩掉,白迩一刀扎进鸩鸟的大腿,然后再次往上一扑,抓住了它的翅膀。
斜上方突然伸出一把锥刺,狠狠扎向白迩的脑袋。
白迩用腿夹住鸩鸟的腹部,身体倒悬,躲过了那一刺,然后勾腰而起,手里的匕首用力刺入了鸩鸟的腹部,狠狠地往下一划。
鸩鸟的腹部被开了一条长长地口子,一时间,鲜血、内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从天上掉了下来。
锥刺再次袭来,白迩松开了脚,跳向地面。
他离地至少十几米高,这个高度还是有些危险的,乔惊霆叫道:“喂,大豹子,快去接住他!”
那狰理都没理。
殊虚弱地叫了一声:“天戎。”
那狰原地跃起,白迩稳稳地掉在了它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