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惊霆冷笑两声:“白妄和刘欣欣可算是坑死尖峰了。”
沈悟非笑道:“白妄是冲着白迩来的,他也不会料到,会引起这么大的干戈吧。”
乔瑞都道:“想办法让尖峰的人先动手,找人挑衅他们。”
“对,尖峰这段时间膨胀得太厉害,早就有很多人忌惮他们,现在只等一个爆发的机会,我们慢慢地会有更多的盟友。”沈悟非看像乔瑞都,“不过韩老的态度一直让我很忧虑,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我们的全盘计划,你知道韩老在想什么吗?”
乔惊霆也盯着乔瑞都,试图从他的眼神或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可惜,乔瑞都双商极高,非常善于伪装。
乔瑞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几次找韩老谈话,他现在明显对我有些戒备和疏远,跟余海的事有关,也跟我跟你们走太近有关。表面上,他的态度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不主动参与其他公会的事,独善其身,尤其经过何凯文带人自立门户的事之后,他好像比以前更谨慎了、更闭塞了。”
“那杨泰林呢?杨泰林自何凯文走之后,有什么举动?”
“修改了一些非原则性的公会条例,开始纳新,虽然人数变化不算很显著,但是现在招进来的,忠诚度更高一些。”
“这是很重要的举动。”沈悟非分析道,“说明了两点,第一,杨泰林在禅者之心的话语权比以前大了很多,第二,禅者之心也在从一个松散的组织转型向正式的公会。”
乔瑞都皱起眉:“……韩老真的被架空了?禅者之心的内务还掌握在陈念颜手里,只要她在,杨泰林就不能一手遮天。”
“话虽如此,可陈念颜对韩老的忠诚度又有多高呢?”沈悟非定定地看着乔瑞都,“其实,韩老究竟有没有被架空,我相信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乔瑞都眯起了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赵墨浓深深地望进了乔瑞都的眼睛里:“以你的敏锐和聪明,以及和韩老亲近的关系,我不相信你对禅者之心的局势一无所知。”
“换做以前,我一定会知道,但我也说了,韩老现在在疏远我。”乔瑞都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是怀疑我隐瞒了什么吗。”
“有没有隐瞒什么,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赵墨浓不咸不淡地说,“总之,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不仅仅是你,禅者之心也一样,再大的公会,倾覆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韩老这样历经风云的人物,一定比我懂。”
乔瑞都沉声道:“我只能说,如果禅者之心有什么举动,我知道的时候,你们也会知道。”
沈悟非和乔惊霆对视了一眼,心中各有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