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
陆敛,一个坚信网红照片都不是P的钢铁大直男,终于在这一日败给了时启。
起码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陆敛还是分得清对方是涂了粉底还是上了隔离,但时启只以为是对方天生丽质。
不过,几个攻略对象倒是真的平日里不上妆,大多讨厌脂粉气,再加上颜值本身就能打,不需要多作修饰就足以亮瞎众人的眼睛。
“总之,少跟贺随接触,你和他有什么好玩的?不如跟我玩。”陆敛道,“想玩什么,哥哥都陪你。”
时启:“……”
他怎么觉得……
陆敛对待友情的占有欲,有点强烈呢?
时启已经有些困了,陆敛看了眼时间,捏了捏他的肩膀,说:“给你按摩一下吧。”
时启肩膀酸痛,被他捏了一下,顿时哀嚎一声。
“疼!”
陆敛收了点劲儿,让时启趴在床上,时启只穿了身浴袍,有点想拒绝,但陆敛已不容置疑地隔着浴衣按了下去,他按过的地方,有种奇异的松快感,按得有点舒服。时启犹豫一下,便没阻止。
陆敛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陆敛不知道在哪里学过,手法恰到好处,一点点揉开时启僵硬的肩膀,时启舒服地喊了几声,有点困了,眼皮合上,呼吸一点点平稳了下来。
按到一半,浴袍的带子松了,松松垮垮罩在时启身上,陆敛并未在意,直到时启趴得太久,不太舒服地转了个身,那身浴袍便扭散开来,露出了大半白皙削瘦的肩膀。
陆敛本想调侃地说声像个瘦猴似的,眼睛却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上面,时启的后背很漂亮,带着些青年的性感,肩胛骨一路往下隐没至腰部的浴袍内。
陆敛定了定神,将浴袍给他往上扯了扯,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后背,如同浸了牛奶浴一般的光滑柔软,还带着淡淡的青柠味道,像是沐浴露。
这味道顿时令陆敛惊醒,他将浴袍囫囵给时启罩上,又把一侧被子扯开,给时启严严实实地盖上,大家几乎都睡了,只在时启床头和下铺开了一盏小灯,陆敛关了灯,翻身下床,彭业小声说:“敛哥,走啦?”
陆敛点点头,开门出去。
陆敛宿舍内,就没那么养生了,大家还在嘻嘻哈哈地打闹,见陆敛回来,打趣道:“敛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谈恋爱了?”
“去你的。”陆敛说,“看我弟弟去了。”
“哦又去看时启啦。”这屋里都是陆敛的好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几天陆敛常常说起时启,便纷纷道,“敛哥,你待人是真没得说,当你兄弟可真好啊。”
陆敛心头的不自然被冲淡,的确,他待周围人都是这般好,只要不背叛他,什么都好说。
至于刚才那一刻的异样,陆敛权当是因为自己太久没那个了,便去了浴室,借着水声打出来,而在最后一刻,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竟然是时启的脸。
陆敛:“……”
一定是疯了,疯了!
江允回到宿舍时,白寻面前是一大堆纸,以及如同草书般的鬼画符,那是白寻惯常写词的习惯。
白寻念念有词,过了一会,才说:“下午也没见你来训练,干嘛去了?”
江允脱下衬衫,道:“出去办事。”
白寻:“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去办某个姓时的人的事情了吧?”
江允平静道:“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了。”
江允推开窗,看着满天的星辰。
他们所在的地方靠山,空气清新,没有雾霾,今夜无云,星星很亮,如同一支无声且盛大的交响乐,奏出一曲激昂乐章。
江允拿了根烟,并不点燃,在指尖转来转去,注视着窗外的景色。夜风呼啸刮进来,将白寻桌前的纸刮跑。白寻忙扣住那几张纸,怒而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