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好。”
沈渠到家后,打开手机,查了一下那款手表的价格。
标价1760万。
沈渠差点没拿稳手机,知道陆轻璧会往少了说,没想到只说了个零头。
他握紧手机,陆轻璧现在只是个高中生,不是小说里的首富,零花钱再多,一千七百多万也不是随便能拿出来的。
陆轻璧说得轻松,现在一定在想办法筹钱。
比起这个,沈渠突然觉得装个孕夫也不算什么了。
他怎么能帮到陆轻璧?
沈渠想来想去,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帮不上,好像许多事情都是陆轻璧在解决。
脚上踢到什么,沈渠一低头,这才发现,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许多箱子。
李燕和沈海从屋里出来,看见沈渠道:“买家催得急,房子就卖掉了。这些家具买家也要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走的。”
沈渠看了一眼箱子,他的衣服和书都被囫囵装箱,除了这些,他在这个家,似乎也没有重要物件了。
李燕:“妈妈给你租了一间房,离学校很近,更方便你上学。等你高考结束,再来跟妈妈住。”
沈海隐匿多日,终于冒头,插话:“跟你爸住也成,我那里宽敞。”
李燕冷笑:“等你小女朋友生产完,还宽敞吗?”
沈海反唇相讥:“总比你住到别人家里,让小渠寄人篱下好。”
沈渠头有些痛,他搬起地上一箱书,往楼下走:“租房在哪里?”
“过两条街就是了。儿子你别搬,爸爸来。”沈海在后面叫着。
走到楼梯口,沈渠犹豫再三,还是把藏在拐角的鲜花拿了出来。
陆轻璧每天都会送花,但并不是每天都适合带回家里。如果李燕或沈海在家,沈渠就会把花放在屋外,等家长睡了再拿进来。
沈渠把花放到箱子里,再合上。他都要走了,留一束花在这里也怪可怜的。
三辆搬家公司的车,分别运往三个地方。
沈渠得了地址和钥匙,便说:“我一个人跟车就行。”
沈海和李燕犹豫了一会儿,便道:“行,我儿子也十八了。”
沈渠的新住处确实挺近,一室一厅一卫,适合一个人居住。
他找出洗漱用品和睡衣,换了被套床单,其他的东西先堆着,洗完澡打开讲课软件。
每周六晚固定一节课。其他时间根据日程调动。
沈渠在担忧那一千七百万的表,怕自己讲课状态不好,便道:“打开你那边的摄像头,我看你做题。”
霍礼哀嚎一声:“我还是宁愿听课。”
沈渠:“听完不练题等于白学。现在翻开第198页,做第5、7、9道。”
霍礼悲伤地拿出草稿纸,然后把摄像头的固定住。
啊,第一步怎么变换来着?
不管,先把题目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