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接旨吧。”崔折祟说了一句,柳是闻看了看他,崔折祟瞪了瞪眼。
柳是闻这才领旨谢恩。
“你们也拜吧。”崔折祟坐在龙椅之上,后面的太监抬了一个小一些的龙椅过来摆在那边,柳是闻震惊犹豫的看着崔折祟。
崔折祟看着他这样子,做了个危险的眼神,柳是闻只得坐了下来。
当他坐下之后心情甚好啊,这样他以后前朝后宫的都能走动了,他花费出去的心血跟财力也完全的回来了。
“不错不错,这倒是比给我其他任何的东西都要好了。”柳是闻满意的点头,心里连续的夸赞起崔折祟来。
底下的朝臣无奈的跪下去行了礼,今天日子非同寻常不好说什么,等着下去之后再商讨吧。
这一字并肩王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朝臣们这样说话的时候,外面太监宣了一声,跟着陈氏的人就过来了。
陈氏一族数千人全数被拿住,生死之间他们也不得不低头。
陈光珩也被用金锁捆着提了上来,他身中奇毒,发声不得,力气也没多少歪在那边被人扶跪在那边。
奉上传世玉玺的是陈光珩的王叔,如今交出玉玺是为了一族能活命,一边说着臣服的话语一边贬低自己一族不配坐拥江山。
这些都是崔氏准备好的词。
三世之仇,如今要报,自然要报的狠一些。
陈氏之人连连再拜之后,崔折祟才叫人收回了那玉玺,跟着训斥了陈氏一顿,听的陈光珩怒目相对恨不得撕咬了崔折祟才好。
“行礼。”
等着崔折祟的话说完之后,有人按着陈光珩的脖子让他磕头。
陈光珩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力气,嘶吼了一声竟然挣脱开来,他踉跄的站起来,怒视着崔折祟骂道:“让孤与你下跪,你……也配!”
“大胆!”周围的百官顿时怒了。
“光珩!”陈光珩的王叔急忙的叫了一声。
“懦夫,生死又如何,若非是舒非远害我,我岂会落到这种地步!”陈光珩抬脚踹翻他的王叔,迈着大步朝崔折祟这边走了过来。
他已经许久没有收拾,头发散落着,身上带着难闻的气味,好似个厉鬼一样摇晃着朝崔折祟这边走来。
“非是舒非远,你也不是孤的对手。”崔折祟冷静的说道。
“哈哈哈,我当然不是,毕竟你不似我一样我是靠自己做的皇帝,你是什么?你是被孤的弃妃抬上来的,你算什么东西!”陈光珩大骂起来。
柳是闻皱眉看向陈光珩,后面的侍卫已经冲上来按住了陈光珩。
“是啊,你就没这个福气了,你那皇后因为你的算计害了自己的兄长,也害了你,更害了他自己!”崔折祟站起来,说道:“孤不会似你一样,表面上的仁义良善,背地里只会学你家那不成器的祖宗用阴招害人!归根到底你们陈氏是自己心虚才处处算计旁人警惕旁人!”
“不……!不许你诋毁我们陈氏!”陈光珩抬起头来,大骂道。
“你们陈氏世代的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贼,你们从未将这江山看成自己的,你们三世之功只会一个毒害旁人,从不为江山为万民做事!否则也不会越过越落魄,越守越卑贱!”崔折祟说完,陈光珩怒视着他,猛的扭动着身体嘶吼着:“我与你拼了!”
“陛下!”朝臣大惊,可是陈光珩之前就很有身手,如今拼死之力倒是极快,瞬间就到了跟前。
“滚!”
这时候皇后突然暴起,抬脚当胸的就将陈光珩给踹了下去。
陈光珩咕咚咚的翻到摔了下去,趴在那边哼哼的没了力气。
侍卫这时候将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