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谯发誓他这辈子考试就没跟这次这样认真过，恨不得把那些题目的字一个一个的拆开去百度一下意思注明再做题。

等几科考完了，是真的累。

因为木棠在一号考场距七班近，季谌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哥，我刚倒了水，你……要不要喝？”

等季谌坐下木棠把杯子递了过来，季谌接过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男朋友递的，肯定要。”

李老师说这次考试的试卷难度有所提高，木棠是没什么感觉，但想到季谌还是有些紧张，季谌的天赋是真的不错，但是有个臭毛病：做不好基础题，更喜欢做那种复杂超纲的难题。

“季哥，你觉得……”

“我觉得我们还能坐在一起。”

季谌自己也知道他自己在写题上的缺陷，所以在那些基础题上再三检查了很多遍。

中阅卷的速度是出了名的快，当周成绩就出来了，试卷还没发，但李老师那里已经能查到名次。

季谌被英语老师叫去，木棠在得知能查成绩后去了李老师的办公室，后面就连后来的高考成绩出来时，木棠都没像这次这样一场月考紧张。

李老师端着菊花茶，看到木棠后对着他招了招手。

“这次的成绩不错，数学满分，语文差了点儿，总分……年纪第一。”

木棠紧张的心中就跟有蚂蚁在爬似的，却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哪怕李老师已经知道了。

李老师不紧不慢的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视线从木棠的左手手指上扫过。

“季谑……这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