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谌端起一边的保温杯,给自己倒了半杯水灌了下去,勉强压下口腔内的酸涩,再次站起来捏着铁锹,戏谑的出声:
“说什么都当真,说我喜欢你怎么就不当真呢。”
声音小再加上他说完这句话后就用力的铲了一下雪,木棠根本就没听清楚季谌说了,疑惑歪头询问:
“啊?季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吃完了把口罩戴上,脸都冻的发白了。”
“哦。”
场铲雪活动,木棠怀里揣着暖呼呼的热水袋坐在一边啥也没干,还啃了一根糖葫芦。
回去的路上,季谌轻松的将铲雪工具全都拿在手上,还能空出心思来问木棠。
“搁哪儿坐着冷不冷?李老师真烦,为什么非得要人都到,没冻着吧?”
将铲雪的工具还回去,季谌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将硬邦邦都结成冰块的雪给清扫干净,虽然面积不
大,但也确实够累,尤其是他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份。
别人心疼不心疼季谌无所谓,但自家养着的兔子自己得疼着,就搁哪儿坐着,乖乖巧巧的看着就挺开心。
季谌手搭在木棠肩膀上,因为身高的差距,像是把木棠抱在自己怀里一样。
“季哥,你干嘛?”木棠被压的一歪。
“抱会儿,别动。”
木棠听话的不敢再动了,季谌捏了捏他的手笑了笑。
叫抱就给抱,不知道让脱他脱不脱,说上让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