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来人往的出口,季谌半蹲下帮木棠把散掉的鞋带系好,然后朝着寝室走,木棠看着季谌的脸色,心中不由自主的有些惶恐,还以为他是因为刚刚的事情不开心,跟在季谌的身后不敢开口说什么。
路,季谌的脸都是绷着的,步子走的倒并不快。
木棠像是个委委屈屈的小尾巴,跟在季谌的身后,不敢开口,亦步亦趋。
上楼梯时,季谌的动作更慢,木棠的心猛地就是一沉,惴惴不安的思索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回到宿舍关上门,季谌也没搭理木棠,宿舍内的铁柜子被拉开,刺耳的声音让木棠更是忐忑。
“季哥……”
木棠伸手轻轻地拉了拉季谌的衣角,季谌扭过头,眉眼间皆是冷淡,语气不善的斥道:
“闭嘴。”
季谌在柜子的抽屉里面翻翻找找,找到了一小瓶药油,放在一边的柜子上,看着在哪里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木棠,冷嗤了一声,低声道:
“裤子脱了。”
“啊?”
木棠愣了,可怜兮兮的盯着季谌,眼中沁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嘴唇微颤,像极了曾经被狠狠地蹂蹒过,季谌眼神微微一暗,声音更冷。
“要我自己动手来把你绐扒了?”
“不,不用。”
木棠强忍着心中的羞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季谌能清晰看到他的手在颤抖,看木棠被自己逗的眼泪都在往外冒的模样,冷嗤了一声。
在这小破兔子的心中,他难不成是个禽兽?
忽而,木棠的手背上覆上了一只温热的手,他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季谌掌心内的热度,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