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教学楼到寝室的距离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将寝室的门从里面反锁,季谌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作业。
木棠今天在试卷上做得批注简单易懂,哪怕季谌并不常听课也能看懂。
很多年后,季谌每每想起此时都有些哭笑不得。
商场上运筹帷幄、人人尊敬的季总,从一开始,努力的原因是木棠花费心思做了批改的一张试卷。
两个人住在一间宿舍里,平时也稍有些不便,就比如说一个寝室只有一个卫生间。
最让季谌尴尬的是:木棠似乎勤快贤惠的过了头。
他的脏衣服换掉了就必须得洗干净,不然的话就会被木棠给捎带着一起洗了。
衬衫外套裤子当然没什么,但……内裤,不行。
季谌昨天睡的早,第二天早晨起床时看到外面晾晒的内裤,再次换上时总觉得不太自在。
满脑子里都是木棠纤细的小手帮他搓洗衣服的模样,说不出的烦躁憋闷。
高中周末只有周日那天放假,周日清早季谌就起了床,打算回家一趟。
季老爷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每次都是他一周回去一次买好蔬菜等东西放在冰箱里。
木棠也起得早,跟在季谌身后像是个小尾巴,季谌去哪儿他就跟着去哪儿。
回到家,季谌又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收拾好了之后做了中饭吃完才回学校。
去学校的路程不近,季谌没骑车,背着包和木棠一起步行。
在路过一条步行街的时候,一个推着小车子上面堆满花的女人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