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她不爱你,我爱你。”段楼能屈能伸,“每月两万,比我现在的基础工资还高,我快付不起房租了,能不能去你家住?”
谢忱行准备进手术室:“你把车卖了买房吧。”
段楼扬眉:“我早上也有一台手术,跟你时间差不多,完了我去找你。”
他盯着谢忱行的反应,啧,没当场骂人就是可以一起吃午饭。
谢忱行主刀的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从手术室出来接近下午一点,一上午没进食,肚子早就饿了,他目光在楼层扫了一圈,注意到段楼的手术室灯还亮着。
意识到自己在等段楼,谢医生有些恼怒,正想换衣服去食堂,电梯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中年人,大喊着“谢医生”。
“我老婆说她头疼,为什么到处都找不到你!”
一个护士跟着他,埋怨道:“说了几次了谢医生在给其他人动手术,不是擅离岗位,你怎么就听不懂”
“你太太刚做手术不久”谢忱行转身,看见中年人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尖刀,声音一顿。
他的身后是电梯和墙角,此时电梯未至,避无可避,眼里倒印着急速逼来的明晃晃的尖刀,而长时间手术让他体力远不及中年人。
神经科手术精细,谢忱行不可能用手去挡刀,他正想着可能身上哪里要挨一刀时,中年人的刀锋直直往他的手臂上砍。
电光石火之间,兜里的朱砂符一热,谢忱行还未感受真切,被人一推,齐齐倒进了正好打开的电梯里。
谢忱行摸到了一手的血,段楼的,比朱砂符还热。
中年男脚底一滑,直直向后倒去,脑子磕地,一把刀竟然割了自己大腿。
如果没有段楼,中年男也会在碰到谢医生之前“离奇”滑倒。
段楼扑向谢医生,反而自己背后提前被砍了一刀,血流如注,一下子染红了他的无菌服。
谢忱行眼睛赤红,“段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