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被血气冲得混乱不堪,谢玉帛右手掐着大腿,让自己保持清明。
那血线越勒越紧,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那么大时,再紧一寸,就要嵌入谢玉帛的细嫩的脖子吸血。
“嘭”一声爆炸声响,红线化作漫天的血雨。
“噗”张太监趴到地上,突出一口黑血来,一下子有出气没进气。
张太监慢慢翻过身,眼睛不甘地看着天空,“你、你……贱人!”
谢玉帛:“怎么,本国师没有生暴君的气,你好像不太满意?”
张太监又呕出一口血来,他利用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村民的心头血做阵法,向每个人索取二十年的寿命,帮助他返老归童。
然而如此邪门的阵法,必须要有人护阵,所以他将谢玉帛引了过来。
他的计天衣无缝,怎么会这样?
他掐指算了算,发现少了一个人的寿元,才让他的天圆阵法有了细微的破绽,被谢玉帛冲破了!
“姜布侬没有回村?”
不可能,有人亲眼看见她回屋休息了!
谢玉帛神色淡淡,当姜布侬说起她是全村最后一个贡献心头血的人,他就猜到阵法是要献祭全部人,这种阵法往往讲究一个都不能少。
他弯腰从他腰间取下一枚玉佩,玉佩两面刻着诡异的花纹,就是那些黑云纹的起源。
谢玉帛疑惑道:“你不就是个普通太监吗?连大总管都没混上,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临死前还要被嘲讽一波没混上大总管,张太监简直想暴起砍人。
张太监眼神微弱,阵法失败,他急剧老去,几乎要变成一堆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