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谢玉帛向他坦白了玄学技能,就是想得到他的信任,让他不要担心。
商言戈非但没有信任,反而更加担心了,像一个神经质的男友,控制不好自己,早晚会把谢玉帛往外推。
商言戈诚恳道:“请你原谅我。”
谢玉帛呆呆地看向商言戈,他其实一点都不怕商言戈的管教,反而有人管着他、教他做人道理,他会很安心,宛若无依无靠的浮萍被框在了安全的水域。
他只害怕有一天,商言戈发现跟他在一起太忧心,决定放弃他。
商言戈迈出半步,在谢玉帛脚边单膝跪下,“可以吗?”
这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可以离谢玉帛静一点,又能杜绝从体型上给他施加压力。
谢玉帛表情却有些乱,连忙在床上半跪起来,“你、你起来!”
他没跪过暴君,当然更不能让暴君跪他,尽管他已经知道,这个动作在现代的含义被无限弱化。
商言戈被拖到了床上,他趁势提道:“原谅我了?”
谢玉帛眼神飘忽,“其实我不怕你管我。”
“嗯?”
“但是我怕你不信任我,早晚有一天,你会觉得每天为我担心受怕的日子很难受,只要远离我,你就会过得很开心。”
商言戈:“不会。”
他斩钉截铁道:“除非你不让我靠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谢玉帛不太信,谁能在当下保证未来的事呢,连本国师都算不出来。
商言戈看着不吭声的谢玉帛,突然明白了谢玉帛的无奈:恨不得剖开一颗心,证明自己承诺的真实性,对方却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