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王付杨本来十分心虚,等他目睹钱开康治病之后,突然就自信了起来。
他直觉很准,这位钱开康和他一样是托儿,难兄难弟。
有人陪还怕什么,天塌下来高中生顶着。
……
商言戈艰难地放弃了派保镖的行为,谢玉帛身后便只剩一伙人。
好在这伙人只会停留在按摩馆大门外面等待。
谢玉帛中午放学,照例去按摩馆报到,然后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大国师终于来到了他心爱的天桥,正式营业。
他用白板写了一块招牌,墨水上书“算命看相请符”六个大字,小字“只收现金”。
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谢玉帛带着草帽和墨镜,懒懒地坐在折叠板凳上,靠着栏杆假寐。
没有比天桥更适合晒太阳,不,算命的地方了。
王坪梦回八十年代,搞了一个卖墨镜的摊子支在谢玉帛旁边,感受到了自主创业的艰难。
不仅谢玉帛没开业,他也没卖出去一副墨镜。
谢玉帛一不小心睡了一觉,直到被王坪叫醒上课。
他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皮,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今天都没有没客人,王叔,你说怎么回事?”
谢玉帛指了指天桥另一头的算命先生,人家至少还有人坐下来咨询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