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摸黑抱着肚子, 理直气壮地坐在床上:“朕就是想喝。(”
不想讲道理。
天外透进一点月光, 陛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闪忽闪,衣领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喉结微微滚动, 看起来不是故意折腾人。
萧蘅拉高被子盖住他的肩膀,商量道:“糖水行不行?鸡汤?梨汤?豆花?……”
楚昭游靠近摄政王,小声道:“不是朕想喝,是小崽子想喝,你跟朕说没用。上次豆花也不是朕想吃的, 全怪他。”
萧蘅下床点了灯, 盯着楚昭游安静的肚皮,怎么看都觉得小崽子十分冤枉。
楚昭游掐了一把肚皮, 戏精到忘我:“天天折腾摄政王, 我帮你教训一下。”
“你别欺负他。”摄政王握住他的手, 揉了揉那处皮肤, “打他就算了, 你这是欺负你自己,不疼吗?”
“看来摄政王是个慈父。”楚昭游揶揄地看着他, “那梅子酒给他喝一点吧。”
萧蘅板起脸,“不准。你在刚才说的那几样里选一个吧。”
“不选,朕就要喝酒。”楚昭游十分欠打, “要不是你给我一碗淘米水吧。”
小崽子存在第一天就喝这种东西, 你两个爹发达了, 还是喝这个, 可怜。
摄政王立刻陷入愧疚和怜爱,差点冲动地想给楚昭游喝一点酒。
神医的嘱咐拉紧了他的理智,萧蘅掐着楚昭游的下巴,把手腕递到他面前:“再加一个选项,喝我的血。”
楚昭游猛然惊住,大半夜的,朕就想被哄哄,摄政王为什么要搞得这么血腥?
还喝酒?喝一肚子气吧。
萧蘅有理有据:“不是你说小崽子想喝,合心蛊也在本王体内呆了七年,想必我的血一定能安抚他。喝不喝?不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