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惊了一瞬,说好的老头呢?
现在的国师都这么年轻吗?
他努力地端详凤星洲的外貌,妄图从他沉静的眉眼中找出一点强迫陆景涣的迹象。
没有。
楚昭游怀疑陆景涣说了慌,其实凤星洲不是强迫他当男宠,而是想点化他当和尚。
当然,两种情况都很糟糕就是了。
萧蘅不满的地“咳”了一下。
楚昭游回神:“凤国师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朕在宫内……”
他口风一转:“摄政王府环境清幽,想必更加符合凤国师的心境,就请凤国师下榻王府,朕身体抱恙,请摄政王代为招待。”
陆景涣就在宫里住着,国师还是住外面安全。
萧蘅眉头一舒,楚昭游忽然改主意正合他的意。凤星洲为私事而来,住摄政王府的柴房就够了。
凤星洲也没什么意见,萧蘅的王府确实会更让人自在。
他的目光在萧蘅和楚昭游间转了一道,经过楚昭游时眼里出现一丝异色,但很快被抚平,仍旧是一脸高冷。
国师之名并非全是夸大其词,但是别国的事,与他何干?
凤星洲备了厚礼,楚昭游亲自赐他一对有价无市的玉樽。
东西自然是摄政王随便在库房找一对落灰的,楚昭游只需要赠给凤星洲时,假意搭把手表示重视即可。
他下了玉阶,离凤星洲更近一些,忍不住想,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国师人模狗样的,居然觊觎自家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