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神情有些松动。
沈清然再接再厉,“天底下人人当得农民,为什么我不行?就三天,好不好,我保证路上我看见黑土地黄土地都不种了!”
“大将军……薛匪风?”沈清然彻底不要脸了,“相公?”
谁能经得住媳妇这样叫,破天荒头一遭,听惯了沈清然整天“薛匪风,不准下地”,“薛匪风,喝药”地说话,突然撒娇叫相公,声音清亮软糯……薛匪风猛地捂住鼻子,不争气地想流鼻血。
“就三天,我看着你种。”
沈清然高兴地立马又叫了好几次。
薛匪风耳朵软,叫一叫相公什么事都没了。
薛匪风捏住他的嘴巴:“不想现在生小绿豆精,就留着以后叫。”
沈清然抿紧嘴巴,伸手揽住薛匪风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抱了他一会儿,然后松开手,拍拍衣服站起来。
“我抱你回去。”
“等你伤再好一些。”沈清然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腰以下的部位,和薛匪风商量道,“以后别打这里行不行?”
他眼里故意盛了点水光,可怜巴巴地瞅着薛匪风。
薛匪风笃定自己下手不重,看他装委屈的熟练样子,眼里染上一丝笑意。
“你还笑我?”
薛匪风把他的手拉过来,捏着手指把玩:“你身上只有这个地方还算有肉,不打这里打哪里?觉得羞耻就多吃点饭。”
沈清然:“胖起来了你还想打哪里?”
“胖了就不打了。”薛匪风许诺,有其他惩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