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玉哨,上次摔碎之后,他又用胶水粘合,不伦不类,几乎看不出原本润泽水透的玉质。好在还能吹,只是声音艰涩,不复原来的清脆嘹亮如树上黄鹂。
沈清然放在嘴里吹了吹,哨音像泣血的杜鹃,薛匪风好多次说要给他换一个,但是沈清然就唯独把这个当成宝贝一样挂着脖子上。
太难听了。
所以薛匪风听不见。
他如果还是个哑巴该多好,是不是一吹哨子薛匪风就会立刻出现。
沈清然知道自己在痴人说梦,他捏紧哨子,手心有些刺痛,想着薛匪风的脸,不断给自己打气。
不能哭,要打起精神收拾烂摊子。
会有希望的,他还要向薛匪风炫耀他的成果。
沈清然好想薛匪风这个时候在他身边,想把委屈都说给他听,告诉他你辛苦背着我种的田都没有用了……
可是他只能吹哨。
嘴里有东西就哭不出声了,免得被常铭他们听见。
在哨音中,突然传出了几声突兀的机械音。
“叮——恭喜您育种成功……”
“叮——恭喜您育……”
“叮——”
沈清然愣了,系统也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