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铭适时幸灾乐祸地讲解,常柏自认倒霉。
“一点也不好捏。”常蝉失望地收回手,“还不如小王爷的手感呢。”
常柏:“……”
手感?他怎么没想到!以后见女魔头前不洗脸就好了。常柏记住这个秘密,并不打算和看戏的常铭分享。
……
沈清然慢吞吞地跟在薛匪风后面。
大白天的,隔音效果也不好,搞不好两面的山还有回声。
可不能这么丢人。
“我还有事,先走……”沈清然临近帐门打退堂鼓,他是真的有事,他得去种西红柿呢。
“啊——”猝不及防被一把拉进去,帘子从脸颊扫过,再看清屋内的陈设时,他已经被薛匪风抱起来了。
薛匪风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皮毛铺着的地铺,以及一条长桌,桌上有地图自然是不能放人,眼见里地铺越来越近,沈清然急了,不说客观条件不合适,就说他靴子里还有三斤绿豆没处理呢!
“小心我咬你!”沈清然低声威胁。
“你咬。”薛匪风声音沉哑,他没想在军营干什么,不合适,但是他既然想通了,就没必要束手束脚,他怀疑沈清然偷偷种田,但是没证据。沈清然说肉长别的地方了,他不信。
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沈清然光挣扎着不想被发现靴子的秘密,不小心把沉重的靴子踢出去一只。
“哗啦”,绿豆瞬间洒了一地。
不断有绿豆从裤腿里掉出来,天女散花似的。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沈清然破罐破摔干脆把另一只靴子也踢了,又是一阵哗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