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一个废侯府庶子会对孤有这样超出常人的了解?”周长夜终于问出了他真正要问的东西来。
李时昀听到了,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酸,为的什么,还不是跟你是一对儿,你是我的心爱之人么?
可惜李时昀不能这样说,他需得慢慢的靠近周长夜,瞅准了机会的时候再一举捕获这个甜美的家伙。
“因为我跟陛下一起生活过。”李时昀行礼说道。
周长夜眯了眯眼,跟着压低声音说道:“这样说,孤那正耀宫中的男袍就是你的了?”
李时昀听了才想起来自己还留了些衣裳在那边呢,看来周长夜是发现了。
“确实是小民的。”李时昀点头应下。
“大胆!”周长夜立时满腔怒火的站了起来,他看着李时昀说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竟敢!”
“陛下息怒。”李时昀紧忙的跪下来,说道:“早前陛下为十老所害,身重奇毒,小民有幸为陛下解毒,才与陛下住在了一起。”
“住口!”周长夜迈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孤就要你了你的狗命!”
李时昀只得不说话的跪在那边。
“你的孩子还很小,我希望你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周长夜的声音轻而锐利,带着弄弄的威胁意味跟杀意。
李时昀听了,抬起头看着周长夜。
周长夜对上这一双眼,他皱起眉来,多看了李时昀两眼,就说道:“别伸着一张脸妄想让人怜悯你!”
“陛下说笑了,小民虽然贫苦,可倒是还有几分志气,怎么也不会想着凭着一张脸去要些什么东西。”李时昀说完自己就站了起来。
周长夜看他一副坦然正直的样子,压了压自己的话,说道:“孤知道你还是有些才华的,这样吧,若是你保证不会对外吐露一字,那孤就免了你的罪责。”
“小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李时昀疑惑的看向周长夜。
“你……你还敢说?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周长夜见李时昀这会儿又装傻,气恼的不行。
“陛下都知道些什么?我怎么觉得陛下什么都不知道呢。”李时昀轻笑了一声,他说的时候迈步朝前走了一步,几乎要与周长夜面贴面了一般。
他的声音清澈又带着点让人骨软的劲儿,周长夜一时之间气息都要停住了一样。
所幸李时昀很快就撤开了,倒是没让周长夜真的暴走。
周长夜看着李时昀,他有心要多问什么,可是心里有一种感觉若是问开了,反而十分的危险,对自己十分的不利。
“陛下?”李时昀看着周长夜愣怔的样子,他的心火也被勾了起来,他几乎没怎么见过很是年轻装扮的周长夜,并着眼前这个周长夜比起往日的更直接单纯一些。
“着实的可口可爱。”李时昀心里念叨了一声。
“我不管以往发生了什么,我只希望你以后记得,我是君你是臣,只要你守着君臣本分,孤不会多说什么。”周长夜看着李时昀,说道:“相反,若是外面有一句你跟我之间不好的话,你就等着吧!”
“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最喜欢遵守君臣本分了。”李时昀说着又笑眯眯的看着周长夜。
每当李时昀这样说的时候,周长夜总有种自己说错话,甚至更加踏入某个陷阱里一般。
“老爷。”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下人的声音传来。
“陛下,怕是小民的儿子找我,望陛下恕罪。”李时昀说着走出了门外。
“老爷,不好了,小少爷发起烧了。”看护的嬷嬷着急的说道。
李时昀听了说道:“我这就叫大夫过来。”
李时昀专门的在家里养了一个知名的大夫,一说话就过来了。
“陛下,对不住,小儿突发高烧,我不能陪陛下了。”李时昀说了一句,行了行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