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呢?”
“被阿琴打烂了。”
“……阿琴是谁。”
“很难杀的一个人。”
“……您三更半夜跑出去就是为了杀他?”
“什么叫我三更半夜跑出去就是为了杀他。”
鹿野又明川穿好外套,听见这话谴责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的确是我骗了阿琴,还把阿琴气成了高血压,但阿琴可是每天准时凌晨两点用枪对准我的脑袋诶。”
“好险,他今天还带了抑制器,要不是我能打地道就真的死掉了。”
说实话,风见裕也没听懂。
“……阿琴听起来还挺可怜的。”但在对方手下工作了几个星期,风见裕也深知自己没听懂的后果。
他敷衍了几句,转头就看到鹿野又明川在发短信。
“你竟然说阿琴可怜。”
鹿野又明川痛心疾首。
“你肯定和安吾一样也是卧底,我要告诉你的长官,让他自己处理。”
……你什么时候弄到的降谷先生的电话啊!
风见裕也崩溃。
风见裕也决定今天回去就写好遗书。
话说回来,安吾又是谁。
不管了,遗书里也写他一份。
《关于我被鹿野又干部逼死怎么想都是卧底安吾的错》
风见裕也点头,想好了自己遗书的开头。
为了防止他真的把风见裕也逼死,警视厅方面在一个星期后找到了合适的,完全没有参与福地事件的总监人选。
然而就像是在折磨他一样,所有的交接手续必须由鹿野又明川亲自进行。
完全没看过任何资料,当鹿野又明川翻开那厚厚的一叠写满福地名字的文件时,脸上罕见地浮现了几秒绝望的表情。
“我要溜进国际监狱把他杀掉。”
不知道看了几份,鹿野又明川坐在原地,痛苦地做出承诺。
“你的脑袋里是只有杀人吗。”没好气地把白色的蛋糕放到桌上,松田阵平眯起眼,一进门就听到了这样恐怖的发言,“神奇宝贝,你还真是天才啊,不用刻意搜集就能把证据送到面前。”
久违地听到这个称呼,被警察的规矩折磨了心智的鹿野又明川稍稍抬头。
他看了看松田阵平手边的蛋糕,又看了看松田阵平。
牢记自己坏事的经历,鹿野又明川真诚地发出疑问:“下毒了?”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啊,没错,放了老鼠药,听说吃了会七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