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怎么了?”
虞予幸:“差点把柜门拆了。”
席的联想是很厉害的,他看了眼窗户,看起来就已经明白了虞予幸刚才做的蠢事。
他问:“柜门拆了会怎么样?”
虞予幸:“会被,棒打鸳鸯?”
席:“那先关着吧。”
虞予幸:“好的。”
体力消耗太多的结果就是,饿了。
大晚上的沙市竟然非常热闹,奶茶店也开着。
炫了一大杯之后,两人又去吃了烤鱼,吃了章鱼小丸子,臭豆腐。
虞予幸十九岁的第一天悄无声息地过去,等回过神来,已经凌晨两点。
“在房间还困的。”
找了个地方休息,虞予幸脑袋亢奋得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啊,我其实挺疲惫的,但是好精神。”
席:“叫老公。”
虞予幸愣了一下:“什么啊就叫老公。”
席笑:“快点。”
虞予幸想了想:“老公。”
席逗逗虞予幸的下巴:“乖。”
虞予幸期待地看着席,两秒后:“没了?”
席笑起来:“要什么?”
虞予幸:“……就纯粹骗我。”
席摇头:“我可没骗。”
虞予幸:“……”
确实是没骗,直接说的。
就虞予幸这个傻子以为叫老公有什么好处呢。
虞予幸赏席一个白眼,正想转头不看席,虞予幸的嘴突然被席捂住了。
接着一个实心的物体被丢进了虞予幸的嘴里。
很快这个东西便侵占虞予幸的味蕾,虞予幸的嘴一下子全甜了。
“一句老公一颗糖?”虞予幸抿着笑问席。
席点头,还挺理直气壮:“一句老公一颗糖。”
虞予幸:“打发叫花子啊。”
席从口袋里又拿出一颗。
虞予幸:“打发两个叫花子。”
即使是凌晨,时间也被他们过得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