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在说他们现在的情况,他在蹭虞予幸。
席要是装傻一点,这事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他……
他为什么不装傻啊?
他就是想看虞予幸窘迫的样子。
无语死了。
虞予幸直接不回了,不给席继续调戏的机会。
但是虞予幸不回不代表席不会继续戳。
几乎是隔几分钟,席就丢过来一个表情包,每个表情包都非常可爱。
不知道这个男人可爱来干什么。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虞予幸和席就一直是这样的活动,席倒也不说开,要点破不点破的样子,给虞予幸可上可下的台阶。
虞予幸非常牛的一个字都没有发。
玩玩游戏,做做作业,洗澡弄头发好好穿衣服。
等虞予幸把那枚别针别上衣服,他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虞予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接着问:“谁啊?”
很熟悉的声音:“我。”
虞予幸:“你谁啊?”
门外却不回答,又敲了两下门,就没动静了。
虞予幸不急不缓,先把小白鞋穿上,才慢慢悠悠地过去。
门打开,两人的视线在不大的门缝里对上。
虞予幸一副哪个陌生人来敲门啊的态度压着门:“你谁啊?”
席抬手摸了一下虞予幸的下巴。
摸得可快了,虞予幸都来不及闪开。
“非礼啊。”虞予幸说。
席又摸了一下。
虞予幸又没躲开。
虞予幸:“你来干嘛?”
席也不急,虞予幸这么防着他,他就站着:“来找你。”
虞予幸:“我们很熟吗?”
席视线,突然往下走了点,虞予幸知道他看见胸针了。
于是席也摸摸自己的小鱼:“我也戴了。”
虞予幸:“so?”
席突然笑了起来,低头看虞予幸的眼睛,虞予幸当然一下子缩进了宿舍里。
眼看就是一个要关门的大动作,席终于撑起了手,把手掌压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