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席你解吧,”席的舍友整理桌上的证据:“我们看看这些证据。”
席:“嗯。”
刚才沉浸在撒谎的氛围里,虞予幸有点紧绷,这会儿大家各干各的,虞予幸才渐渐冷静下来。
除了席和虞予幸,剩下的都去看证据了。
虞予幸长长吐一口气,下意识就把手搭在了席的手腕上。
“紧张死我了。”虞予幸小声道。
席:“没事。”
虞予幸还想说什么,抬眼却看见席的喉结滚了一下。
他想说什么来着?
哦对。
“你这四十分钟其实是在干什么?”知意问。
耀觉说:“在你婚房的床底下。”
虞予幸噗的一声笑起来:“你想干什么?”
虞予幸又吸一口空气:“你不会想在婚房里和我那个吧?”
席明显顿了一下:“虞予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虞予幸也顿住了。
他妈的他在说什么啊。
他妈的学术探讨是他们撒的慌啊。
他们并没有那个啊。
席笑了一下:“耀觉只是想把知意带走。”
虞予幸:“嗯嗯确实,不然也太刺激了。”
席:“什么?”
虞予幸:“……”
虞予幸:“没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哎呀烦死了,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抽到凶手。
虞予幸低下了羞愧的头:“解题吧。”
一秒后。
有人又笑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说。
虞予幸盯着题目:“知意可爱还是……”
虞予幸没有说完。
但席回答了:“你可爱。”
虞予幸戳卡片:“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