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个呼噜是谁打的?妈的直接把我吵醒。”
快碰到了,虞予幸的手机也息屏了。
“你风筝带了吧?”
好,碰到了。
虞予幸轻轻呼吸,再抬起眼。
神思回到世界上,虞予幸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变态。
但膝盖边上那点绒绒的触感,他又想,变态就变态吧。
他不仅做了这事,他还十分大胆地拿起手机,往后靠一点,拍了张两人腿贴在一块的合照。
画面才在手机里定格,席那边突然动了。
他把手机放下了。
“连小艺没来吗?”
“哦,他,”虞予幸嘴巴先意识到席是在对自己说话,脑子才跟上思考:“肚子不舒服。”
席:“你一个人。”
虞予幸没明白席说你一个人是什么意思,听着还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虽然他今天确实是一个人。
虞予幸:“嗯。”
那虞予幸也问:“你也一个人吗?”
席说:“不算是。”
虞予幸:“哦。”
虞予幸又问:“那你怎么一个人坐?”
显然这个问题难住了席。
也显然虞予幸发现了这个问题有点小尴尬。
落了单是很正常的事,这有什么好问的。
虞予幸于是马上换话题:“我们头发一样诶。”
因为有点抱歉,虞予幸说着还动作了起来,他食指拍了拍自己的刘海。
席的视线落了过来,从虞予幸的刘海,到他的眼睛。
接着席笑了起来,也学虞予幸挥挥自己的刘海:“是啊。”
虞予幸把手放下:“不过我马上就不是这个颜色了。”
席:“为什么?”
虞予幸低头给席看:“黑色长出来了。”
席:“再染其他的吗?”
虞予幸:“嗯。”
席:“染什么颜色?”
车终于开了,大家也都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