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好笑:“没那么夸张。”
贺晓远又开始好奇:“你的袜子一般多少钱一双?”
几百?几千?上万?
陆琛幽幽:“袜子是定制的,取新裹的蝉身上三天内吐出来的丝,经过六百道工艺,工龄二十年以上的师父纯手工打造,镶金嵌钻,一双十万。”
贺晓远:“……”
贺晓远笑喷:“你逗我!”
陆琛也无语:“袜子就是袜子,普通袜子,再贵能多贵。”
贺晓远想到什么:“你不会袜子也是陈君替你置办的,你根本不知道多少钱一双吧?”
刚好贺晓远从行李箱起拿起一条卷起来的领带,陆琛接过,示意贺晓远过来,作势要把人捞过来、领带塞嘴里,让他胡说八道。
贺晓远后退躲开,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哥,哥,我错了。”
比如把领带、手表这些饰品收拾进岛台,拉开抽屉,看见一个个挨着的铺着黑色绒布的小格子,贺晓远惊叹陆琛有这么多的手表、袖扣、领带、胸针。
尤其是表,一只只套在表枕上,整齐罗列,一排排一列列一只只,甫一看到,便觉得震撼眼球。
贺晓远想起自己早些时候送陆琛的那只二十万的表,抬头看陆琛的同时脱口而出:“我送你那只是不是都没资格放这儿?”最多只能摆在洗手台旁边?
贺晓远下一句:“你这儿的洗手台不会也几十万一个吧?”
陆琛:“……”
陆琛无语,表不戴了的时候,不放这儿放哪儿?
陆琛抬起左手,手腕轻轻一转,露出衣袖下的表,正是贺晓远送他的那支。
“在这儿。”
贺晓远便笑:“原来你一直戴着。”
换陆琛好奇:“在你心里,大老板都没有正常人的行为举止吗?”
贺晓远跟着笑:“我这不是觉得你这里躺着的都是名表吗。”
言下之意,他送的那支,可能或许大概没资格躺这儿。
陆琛伸手示意:“来,你来。”
贺晓远:?
陆琛拉住贺晓远的胳膊,作势要把人往岛台推:“在我心里,你才是最价值连城的那个,来吧,躺里面吧。”
贺晓远笑:“别啊,我太大了,装不进去。哥,哥,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陆琛把人拉到面前,亲额头,亲鼻尖,亲嘴唇,“坏小孩。”
……
最后彻底收拾好的“标志”,是贺晓远把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的银豹胸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摆好。
看着胸针摆放好,贺晓远笑了笑,有种搬家完毕、尘埃落定的喜悦感。
他轻轻推上了抽屉。
下楼,走到沙发处,陆琛迎面走来,给他递了一盒插了吸管的纯牛奶。
贺晓远接过,沙发边坐下,喝了口,道:“还真拿我当小孩。”
陆琛应了句:“乖了,每晚一盒,有助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