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远:“员工区好像不止一只流浪猫,最多的时候我看见过三四只。”
……
贺晓远坐那儿一个人嘀咕了至少有半个小时,陆琛一直耐心的陪着。
终于肯上楼了,贺晓远又不肯洗澡,进了次卧便径直往床上一趴,又伸手拉毯子,毯子一角往后腰一搭,一副“好了,我睡了”的架势。
陆琛心知贺晓远是醉了,根本洗不动,便由着他去,不洗就不洗,休息最重要。
他在男生趴到床上的时候替他把一只脚的拖鞋脱了,再把人往床里挪了挪、毯子盖好,别睡着睡着掉下床。
又在离开前弯腰凑到男生耳边,问他想不想吐,得到“不想”的回答,才调高些房间冷气,拉上窗帘,离开了卧室。
但陆琛不敢掉以轻心,他见过很多喝酒后反应不同的人,自己也喝过白的,心知白酒的后劲大,很多人在喝完的几个小时内都会有不同程度的酒后反应。
他怕贺晓远会吐、或者有别的身体上的反应,于是在临睡前每隔半个小时就去次卧看一眼。
就算后来他也睡下了,也会搁两个小时起来看一看。
前半夜还好,贺晓远睡得很沉,甚至一直一动不动的趴着。
到了后半夜,陆琛睡醒中途起来查看,发现贺晓远蹬掉了毯子,不知是不是热的,裤子也自己脱了蹬在床尾,身上衬衫的扣子全解了,人趴着,衬衫领口往后大敞,露出脖子和肩膀。
屋内没开灯,床边床头柜下的踢脚线地灯亮着,因此陆琛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这一幕。
陆琛在床边坐下,感觉不对,伸手去摸男生的后脑,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汗。
再摸脖子肩后,也都是汗,凉飕飕的。
“小远。”
陆琛想把人喊起来去冲个澡,这样出着汗吹着冷气会着凉。
贺晓远一动不动。
“小远?”
还是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陆琛便没再喊,起身,进了次卧的卫浴。
再出来,他手里多了两条热毛巾。
陆琛这时没任何想法或者说是倚念,只想给床上的男生把身上从头到尾的擦一下,别着凉感冒。
所以他脱贺晓远的衬衫脱得特别利落,脱完便拿毛巾把男生的脖子、肩上、后背、腰侧都擦了一遍,擦完再用干毛巾擦头发,接着是腿。
擦的过程中因为光线昏暗,陆琛其实也看不太清贺晓远身上,就觉得男生挺白的,一点点光都能显出肤色,身材也匀称,该瘦的地方瘦,该结实的地方结实,以及……
陆琛擦腿的时候给自己擦笑了下,真不是他故意去看或者有什么想法,是贺晓远因趴睡的姿势,屁股显得尤其的翘,偏偏穿的还是条紧身的黑色平角裤,薄薄的有些弹性的布料将臀型包裹得一览无余。
陆琛再心无杂念,到底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不说有什么想法,表情是没有控制住鼻腔里轻哼,唇角弯起。
等换了条热毛巾再把人翻了平躺过来,陆琛眸色瞬间沉下贺晓远不是干瘦型,恰恰相反,他有着一米八的个子该有的骨架,且肩膀平直、身材匀称,虽不似陆琛这样的体格体魄,却也有着流畅的肌理线条。
陆琛没瞎,视线轻轻一扫就把男生前身看了个干净有着层薄削肌肉的胸上两粒淡淡的浅粉色,隐约可见的腹肌,人鱼线没入黑色的裤腰下。
再往下一扫,陆琛又笑了下
某个熟睡的小男生这时候竟然还是有点起来的状态,黑色贴身布料下鼓起来尺寸还挺优越的一条。
陆琛:真不愧是年轻人。
陆琛没盯着看,看到就拿着毛巾、直着腰站在床边抿唇闷笑。
笑完弯腰,接着把没擦完的地方三两下擦完,擦好把人盖回毯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