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都不得而知。
沈如谙见沈令昌态度强硬,一时也没了主意,毕竟沈令昌是长辈,他不能对长辈无礼。所以沈令昌离开,他也不能阻拦。待他回去之后,就见魏燕生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他忍不住问道:“燕生,你可是与我二叔有些误会?”
“误会?我从未见过沈二老爷,”魏燕生立刻说道,他也觉得奇怪。毕竟他记性一向上佳,若是见过沈家二老爷,不可能不记得的。所以他可以很肯定地表示,自己真的没见过。
他这么坚定,沈如谙便更加奇怪。要是他没见过的话,那为何二叔会对他这么反感,而且二叔方才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们联合着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这又是从何说起?
再说沈令昌回去之后,便是越想越生气。本来他已经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可谁知沈慧竟这般不知羞耻,串通沈如谙在自己面前演上这么一出好戏。要不是自己之前早就有所了解,他便要被这两人欺骗了过去。
越是这般想着,沈令昌就越发地生气,起身便去了沈慧的院子。
“三姑娘,三姑娘在吗?”沈慧身边的丫鬟小桃,上气不接下气地过来,额头上沁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看地出跑过来很着急。
春柳自然不敢耽误,赶紧将她领了进来,待她一见了沈长乐,便立即说道:“三姑娘,我们家姑娘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她眼眶微红,看起来委屈极了,沈长乐自然是奇怪,立即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大姐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沈慧身边的丫鬟也多是跟她一个性子,温温和和,就连性子最跳脱的小桃都不曾像现在这般狼狈。
“我家姑娘请三姑娘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小桃哽咽了一声,泪珠在眼眶之中闪烁,忍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呀地一声哭了出来,喊道:“三姑娘,你快帮帮我家小姐,她都快被冤枉死了。”
沈长乐见她哭成这样,也不再多问,赶紧起身过去。
等她到了沈慧的院子,看见二叔的时候,还觉得奇怪。后院规矩大,就算是父女,二叔也不好这般直接来大姐姐的院子里。况且沈家谁都知道,在两个女儿之间,沈令昌更偏疼的是庶出的沈兰。
她进来时,父女两人正各自坐着,沈令昌一派严肃冷酷的模样,而沈慧眉宇间虽淡淡的,可沈长乐却还是瞧出她泛红的眼眶。
二叔居然把一向淡然的大姐姐都弄哭了?
沈长乐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愤怒,虽说对于父母来说,对子女的喜爱本就是不一样的。可就算爹爹在三个女儿当中,最喜欢的是她,可是爹爹从不曾像二叔这般,偏心地天怒人怨。
“给二叔请安,”沈长乐心中虽对沈令昌有怨怼,不过礼数却缺不得。
沈令昌点了点头,让她起身。
而沈慧此时也抬头看着她,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开口说道:“三妹妹,这会麻烦你过来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大姐姐,你客气了,”沈长乐点头,有些谨慎地说道。
虽不知他们父女之间出了什么事情,但沈长乐瞧着这气氛,也知定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沈慧开口说道:“三妹妹,去年济宁侯老夫人寿辰当日所发生的事情,想必你都还记得吧?”
沈长乐不知她为何会提起那日,那是她外祖母的寿辰,她自然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轻轻点头,表示自己都还记得。
“那好,就请你同父亲说说,那日我是不是全程都同你在一起,”沈慧又说。
沈长乐眨了眨眼睛,却看见沈令昌冷峻的面孔,她心头浮上一层怪异,如实说道:“二叔,那日我同大姐姐确实是一直在一起的,我们身边也都带着丫鬟,她们也都可以作证。”
听到沈长乐的话,沈令昌依旧没说话,而沈慧平静的脸色,终究是忍不住,浮现僵硬。最后她转头,将手中的一方帕子举了起来,轻声问道:“那日二妹妹落水,我将这一方帕子递给她用,三妹妹你可记得?”
那日发生的事情,沈长乐自然记得一清二楚,可是这乃是细节问题,便是沈长乐都盯着帕子看了半天,最后才确定道:“嗯,我记得,我们把二姐姐拉上来之后,大姐姐你就将这个帕子递给她了擦脸。”
“父亲,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那么三妹妹说的话,你便没理由不放心了吧。虽说三妹妹同我交好,不过她性子一向耿直,并非是那等胡言乱语之人,”沈慧转头看着沈令昌,此时她大概已平静接受了现实,脸上的痛楚消失不见,只剩下冷静。
倒是沈长乐颇有些一头雾水,大姐姐究竟是在说什么啊?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这方帕子是我借给了二妹妹,只是我也不知她为何会把这帕子落在那里。而魏公子那日也正巧在济宁侯府做客,二妹妹落水的时候,他也在场,这个三妹妹也可以作证。而昨日我专程向魏公子道谢时,他也同我说过。那日在花灯节中,他认出了女儿,本就是想过来,将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