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看台上就出现了‘呜呜’声，声音很快蔓延整个球场，看到张铁汉没什么反应，保加利亚球迷就更是肆无忌惮，他们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影响张铁汉的心态，让他心态不稳，以影响到他的表现。

但‘呜呜’声似乎不怎么有效……

保加利亚球迷看到张铁汉的表现没有变坏，反倒是越来越好了，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发出这样的声音，并且让声音更大更响。

可现在声音中断了。

保加利亚陆军球场的观众看台上一片静默。

索菲亚中央陆军门前，当门将希里霍夫做出扑救动作，足球已经先一步冲过了门线，整个球场也随着进球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保加利亚球迷的心情也随之下降到冰点。

不少只是前来观看利物浦的中立球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并看看天空是否真的下雪了。

……

“球——进了——！！”

此时英格兰解说员早就大吼出声，当看到足球飞进球门，大吼声就随之传出，在静谧的球场背景下，这声音显得格外高昂，“球进了！球进了！张！一个头球！又是张！他帮助利物浦打进了第二球！”

“干的漂亮！”

“张刚刚跳的很高，防守他的索菲亚中央陆军球员只能看着他头球攻门却无能为力……”

在英格兰解说员的评论声中，张铁汉已经跑向了一侧的球迷看台，那里是‘呜呜’声的发源地，也是刚才‘呜呜’声最多的看台。

过来和张铁汉庆祝进球的利物浦队友都不知道张铁汉要干什么，媒体记者们也不知道，但所有的摄像机都指向张铁汉。只见张铁汉站在了看台下方，隔着铁丝网看着座位上的保加利亚球迷。

保加利亚球迷也不知道张铁汉要干什么，他们只是看着，有人再次把双手放在嘴角前，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们心想这次对着你做这个动作。你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我们就是主动挑衅，就是歧视你，你能怎么样？

在保加利亚球迷这么想的时候，张铁汉动了，只见他脸上都是笑容，就好像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然后伸出右手在身前，做出连续抚摸的样子，左手还做出举着什么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

绝大多数人都不明所以。球迷不明白，记者们也不明白，但很快就有人想到了……那不就是在喂食猴子的样子吗？右手摸着猴子的头，左手喂着香蕉……就算张铁汉身前没有猴子，但他们还是能脑补一些画面和内容。

张铁汉，喂猴子，而他们一直在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不就是说……？

有聪明的保加利亚球迷立刻怒了。他们告诉那些没反应过来的球迷，很快张铁汉动作的含义就传遍了整个球场。所有保加利亚球迷都知道了。

他们非常恼怒。

可他们再想做什么，都已经做不到了，因为张铁汉早就和利物浦队友们庆祝进球结束准备重新开始比赛了。

保加利亚球迷自然不甘心这么放过张铁汉，他们很快就集体发出更大的‘呜呜’声，那声音比刚才高昂何止一倍，他们再没什么顾忌。全都发出这种声音，随着的还有个各式怒骂和威胁。

“你个该死的黄皮肤猴子！”

“混蛋，我他吗的会干死你！干死你！”

“黄皮肤猴子，滚出保加利亚！”

“小子，你惹到我了！我晚上会去干你吗的！”

“你有胆再过来啊！”

“小心点！遇到我。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