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进了肃王府。
徐晋恋恋不舍地松开傅容朱唇,抵着她额头平复,手也从她小衣里退了出来。
傅容浑身无力,埋在他怀里娇声斥他:“拿出来。”
“还疼吗?”徐晋一边帮她系腰带一边咬她耳朵,“疼就继续含着,府里也没有事情。”
含着……
傅容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她跟徐晏最快乐的那段日子正是新婚初期,她还放不开,徐晏也矜持,难得说两句羞人话,也是文采斐然的,后来两人的好日子很快结束了,白日里应付完婆母小姑,夜里谁都没那个心思,很多时候都是隔几天才有一次,而徐晏更不可能有心情说这些混话。
现在呢,徐晋这个上辈子不愿搭理她的男人,说起话来哪还有高贵王爷的样子?
分明是浪荡公子!
“你拿出来!”傅容羞怒交加,攥紧他衣裳催道,否则身上带着那种东西,她怎么走路?
徐晋扶扶她翟冠,很是认真地道:“怕你疼,我连娘那边都不让你去了,现在更不可能拿走止你疼的药。浓浓担心一会儿下车不好走路吗?没事,我抱你出来的,现在再抱你进去,院子里谁敢说闲言碎语,撵出去就是。”
“不用,你快拿出来!”傅容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让徐晋把东西拿走。稍微动一动那玉管便跟着动,或许是药效的关系,非但真的止了疼,还带来一种羞人的感觉,再想到徐晋乐不得看她这样,傅容越想越不自在。
她不喜欢让徐晋看,徐晋偏就爱看,待马车停到芙蕖院门前,徐晋笑着亲了亲傅容脑顶,哑声道:“我先下车,你想拿开,可以自己拿。”
说完轻轻将傅容放到坐榻上,他迅速起身下了车。
车帘落下。
傅容盯着车帘,脑海里天人交战。
自己拿?光天化日的,让她在明知外面有男人那个男人还心知肚明她会如何拿的时候把那东西取出来?傅容真的做不到,自己一人时她可以毫不羞涩地用这东西上药,但若旁边有人,她羞于出手。
可是不拿,傅容觉得她连走到马车门前的几步路都走不来,如何走?简直就跟……
外面车夫丫鬟们都在等着,傅容没有多少时间犹豫,咬咬唇,手伸向裙子。
就在此时,车帘突然被人挑开,有亮光透了进来。
傅容浑身冒汗,被烫一般收手,红着脸抬头。
徐晋在看清楚里面情形时便将车帘挑开了,朝她温柔一笑:“过来吧,我扶你下车。”
傅容再次瞪大了眼睛,敢情这人根本没打算让她自己拿出来?
美娇娘脸越来越红,有羞有气,一双美眸里水色越重,像濛濛细雨,是徐晋从没见过的羞恼模样,而且那种羞,绝不是装出来的。徐晋心软了软,放轻声音道:“我抱你进去。”
傅容盯着他,咬咬唇,理理衣衫,慢慢站了起来。
徐晋看见她身子微僵,看见她皱了眉,看见她红唇轻启,在快要发出声音时又紧紧抿住。
那一瞬,徐晋无比羡慕那玉管,羡慕到想马上取而代之。
抱住艰难走过来的小姑娘,看着她乖顺地埋在他胸口,徐晋轻轻一笑,转身走向内室。
没有吩咐丫鬟进来,只有他们夫妻俩进了屋,徐晋快步走到床前,压到她身上就要亲,想在马车里那样,趁她羞极再讨点便宜。
傅容怎么会给他?在马车里她没办法,怕闹出动静丢了脸面,现在到家了,她会让这个想尽办法欺负她的男人再三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