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顾三那一蛮横挺身,刚刚还充溢着或粗或轻喘息的屋子里,瞬间无声。
噜噜双手还维持着抠抓男人腰背的姿势,可现在,她只能仰头张着嘴,半点声都发不出。
她好疼。
男人就像在庄子上见过的楔子一样,硬生生地戳进她体内,紧密结合,半点缝隙也不留。
她疼得一动不能动,嘴唇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里终于不只是疼了,她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呜呜抽泣。
“出去……我疼死了……”
她哭着推男人的肩头,狠狠地抓他。裴策也弄疼过她,可裴策很温柔,他说轻点就轻点,慢慢地戳进来,她喊疼,他就缓缓地退出去。顾三却说话不算数,竟然,竟然一下子就捅进来了。
他用那么大的棒子,戳她!
噜噜委屈极了,越哭越凶,腰部以下不敢动弹,胸口因为抽泣不停颤抖着。
顾三很心疼。
常年在山上打猎,有时候半夜也会出去,他的眼力极好,即便是在夜里,也能瞧见近前的景象。纵使有些模糊不清,他也看到了噜噜哆嗦的嘴唇和连续不停的眼泪。她这样难受,都是他弄得。
可是,他又舒服地快要死了。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里面会是这么紧。一圈一圈地箍着他,从外面被他撑开无法合拢的唇瓣,到里面层层围上来推他挤他绞他的小径,到最里面因为被他顶开一点而不甘心地啃咬他的一团娇嫩花心。没有一处,不勾他魂魄,不催他发狂。
她是真的不甘心让他进,所以她用那里拼命堵他。
他真的很想很想要了她,所以他发了狠一冲到底。
顾三永远也忘不了方才一鼓作气冲破她层层围堵的畅快。刚刚进去一点,他就知道,他的傻猫太娇太小,无论如何也无法顺顺利利地接纳他。听着她可怜的哀求,听她哭着说不要哭着求他出去,他心软又心疼。但他不能出去啊,他喜欢她,他想要她,这一遭痛,怎么都无法避免。那么,与其钝刀子磨肉,不如让她一次疼个痛快,大不了,一会儿他好好伺候她,用无尽的舒服让她忘了现在的疼。
怕她的哭声惊到别人,顾三小心翼翼地覆上去,左边手肘撑炕,右手捧着她的脸,安抚她。
“傻猫,是不是很疼啊?”他用最温柔的声音哄她。
“是……”噜噜颤着音答。
顾三疼惜地吃她的眼泪,同样很委屈地道:“我也很疼啊,你快咬死我了。”
噜噜疑惑地眨眨眼睛,不解地问:“我没有咬你啊……”一时忘了求他出去的事。
见她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顾三心中稍稍放松,继续厚颜无耻地道:“你咬我呢啊,用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嗯,咬得我的棒子都快断掉了。好噜噜,你别咬了,松开一点,我要出去,好疼啊……”
噜噜傻了,揉掉眼中的泪,急急望向头顶的男人。他额头脸上都是汗,挺拔的眉紧紧蹙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往常或冷静或凶狠或温柔的幽深黑眸现在却哀求地望着她,口中还不停地喊疼。
难道,他不出去,真的是因为她在咬着他?
她试着去感受下面。
尽管他没有任何动作,埋在她体内的物却越发地大了,鼓鼓地撑着她。
她想不明白:“我下面的嘴?为什么要咬你啊?”
傻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三在心里无声地问,身体瞬间绷紧。同样的话,他说是他在耍无赖,她说,就是最最诱人的邀请。
他忍不住揉捏她胸脯,试图缓解她的疼,下面却故意轻轻往前顶了顶,顶进咬着他顶端的那处。
“啊……”
噜噜禁不住叫出声。
顾三亲她的耳朵,“感受到了吗?我刚刚顶你的地方,那里就是你的另一张小嘴,因为她想吃棒子里面的水儿,所以在不停地咬我呢,嗯,就是这样。傻猫,你别咬我了,放我出来,咱们还像以前那样,我把我的水儿都喂到你上面的嘴里,要吗?”
耳朵被男人火-热的唇抿着含着舔着咬着,胸口被他粗糙的指腹提着按着捏着转着,熟悉的痒就从上往下,一波连着一波,渐渐冲散了那里袭来的疼。
噜噜感觉到了,下面流出了许多水儿。她卷起尾巴尖儿碰碰两人相接的地方,猫毛湿了。
她的小脑袋,开始变得迷糊。
他棒子里有水儿,她知道,而且她还很喜欢吸喜欢吃。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里面也有张小嘴,那里也喜欢吃他的棒子。瞧,现在都馋得流口水了。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