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说覃秦是白展教唆的,这一点奚禹觉得不可能,覃秦是个单纯心思不复杂的人,有什么心事都喜欢写在脸上,她想认暮奚做干女儿,完全出于很喜欢孩子,想要一个孩子陪伴着,根本就不是白展教唆的,奚禹觉得陈进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们男人在商场上的那些事儿我不懂,覃秦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是因为太喜欢孩子了,白展就是一人渣,娶她就感觉是为了给他儿子弥补缺失的母爱似的,到时候就让覃秦一个人认着不摆什么宴了,这样你看行不”。
奚禹已经答应了覃秦,现在才反悔那她在覃秦面前成了什么人了。
“这样吧,这事儿先压着你让她等一等,等我和宋承堂的合同一签,你们想怎么认就怎么认,现在这个时候不行,她要是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你还相信她不是白展教唆的吗?”陈进知道奚禹将她那个朋友看的很重要,如果他一味的不答应,她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再跟他商量了。
奚禹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好,那行,我回头跟她说说,我想她也不急于这一时”。
两人躺在床上时,陈进又开始耍无赖了,声音拖的老长老长的,左一句老婆儿,有一句亲亲老婆儿,下一句,乖乖老婆儿。
奚禹被他叫的心都烦了,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明明大家都说好了,一天就开一顿荤,早上开过了,晚上想都甭想。
陈进求欢失败,只能无趣的睡觉了。
奚禹心里还想着事儿,不准他睡,陈进笑骂她现在蔫坏蔫坏了,不给吃还不给睡,让他冰火两重天,也不怕早晚将他憋坏了,让她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
“陈进,你说,白家人丁单薄,白展为什么就不愿意跟覃秦生个孩子呢,他不是喜欢覃秦吗?喜欢覃秦那又为何不愿意让覃秦跟他生个孩子”,奚禹摇着已经睡着了的陈进,她也就是自顾自的说着,也没想他能回答她,毕竟他又不是白展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白展到底在想些什么。
陈进睡得迷迷糊糊的,嘴里咕叽着:“喜欢个毛啊,你们还真以为白展因为喜欢她才娶她的,她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罢了,老婆,以后人家家的事儿你少操心行不行啊,你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多伺候我……”陈进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个女人拎着耳朵给拎起来了。
“你刚才再说什么胡话呢?你说谁是替身?”奚禹非常震惊陈进刚才说出的那番睡梦中的呓语。
“哎呦喂,疼疼疼,你赶快给我松手”,陈进将自己的耳朵从奚禹手里解救出来。
怒道:“我说别人家的事儿你怎么就那么上心,你是不是看上白展那孙子了”。
“你这张嘴又给我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问你,你刚才说谁是谁的替身,白展拿覃秦当谁的替身”,奚禹现在只想知道答案,没心思跟他计较他是否生气。
“哎呀,我说梦话呢?你也信”陈进又躺下继续睡觉。
奚禹这时候哪能让他睡觉,又去掐他的胳膊肉道:“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不准你睡觉,你都拿我那么好骗是吧,你刚才根本就不是说什么梦话,你是在回答我的话,说,白展是拿覃秦当谁的替身”。
陈进:“不知道,你就是问十遍我也不知道,你在不让我睡觉,行,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吧!”
陈进说着一个翻身将奚禹压在身下,吻如雨点落在她的身子上,奚禹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难以挣脱,怒道:“陈进,你给我起来,你今天的余粮已经没有了,你在不起来我就,我就跟你生气了”,奚禹的两只手被他单手紧紧的按在头顶处,睡觉就穿了一件睡裙,蒂裤,这厮竟然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她的蒂裤除去了……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这人像蚯蚓一样跐溜入了她的身体。
前戏不多,奚禹有些疼,陈进每次干这事都像一个刚开荤的小子,压着她猴急猴急的乱啃。
待陈进终于吃饱喝足时,抱着老婆坐在浴缸里泡澡舒缓身子,奚禹养足了精神,反手就在陈进的胸膛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